程锦他们在吃完早餐后又去公安局报道,杜明坦看到他们就迎上来,又问:“今天们该怎办?”们该怎办——这已经成为杜明坦口头禅。
“不怎办。”程锦平淡地说,“结案。”
“啊?”杜明坦和其他警察都愣住,“那凶手呢?”大家开始乱猜……
程锦说:“他来自首。”程锦看向舒午,舒午沉默。
“……”杜明坦又愣会儿,然后嚷道:“这说开始还猜对?!”田述忙偷偷地拉拉他衣角,杜明坦脸蛋很厚地假装自己没说过前句话
程锦房门开,程锦看着他们:“你们走远点讨论,这里房间隔音不够好。”
“……”大家都乖乖地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
这晚就算程锦守着杨思觅,但杨思觅还是夜无眠,程锦也陪着他夜没睡,到早上两人眼里都布满血丝。程锦早就接到电话,是分局通知他关于他们送过去检验样品检验结果,叶竟正体内是有两种毒素,种是曾艳芬说她下药,另种是和其他住院人中相同毒,但这种毒素在肉类腐败后也会产生,所以并不能判定是人为下毒,很有可能所有人都只是恰好吃坏肉。而从肉制品加工作坊取来样本检验结果是正常,并没有会对人体造成危害毒素,或者说含有有害物质还达不危害人体标准。
挂电话后程锦拉着杨思觅去吃早餐,很快其他人也都来到餐厅里,舒午也来。
程锦看着舒午:“你还在?”
其他人也沉默着,只有小安问程锦:“头,你说这个问题和化工厂污染有关吗?为什觉得没有关系呢?”
程锦笑:“是没有关系。”
“那是为什?”
“没有为什。”程锦让他们也都离开,“好,已经很晚,大家也累天,现在大家都去休息。”
小安不满:“头,你不解释清楚,今天肯定要失眠!”
舒午今天情绪平稳很多:“怎甘心就这走?”
程锦点点头,摸下盛着粥盆觉得不烫,就分别帮小安他们都盛碗,最后帮杨思觅盛好后还帮他加两勺糖拌好才递给他,舒午看他们会,然后问程锦:“如果是你这些同事在那条正常铁路上,火车正在开过来,你会怎样选择?”
程锦笑:“不用选,你没发现总和他们在起?”
舒午摇头笑。
步欢道:“舒午,你要跟们头比狠你是比不过。”
程锦毫无同情心:“嗯,正好今晚也失眠,有人陪着起很乐意。”
“……”小安她们都出去。
步欢问其他人:“好像程锦心情很不好啊?”
小安说:“杨老师心情也不好。”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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