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彬道:“同意。”
黄斌和曾竹相视眼,黄斌好奇地问杨思觅:“你是法医?你怎看看就知道?”
杨思觅居然回答:“不是法医。不过有时也这杀人。”
“……”黄斌忍住后退冲动,曾竹也身体僵。
程锦笑道:“思觅,别吓唬师弟。”杨思觅靠着程锦眯着眼睛,副想睡样子,程锦搂住他,对大家道,“看完,那就走吧。黄斌,曾竹,今天麻烦你们。”
只说自己现在要出去趟,晚上再来第13街和他细谈。
天晚,公安局里也没什人,只有两个房间还开着灯,也许是有人在加班。黄斌带他们去尸体冷藏室,拉开个个冰柜,本来他们这里没几具尸体,结果下子就塞满,法医也给累得半死。
看着几乎没块好肉尸体,小安倒吸口冷气,虽然看照片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实物还是直犯恶心,韩彬拿出个瓶子倒颗药丸给小安让她含着,又问还有谁要,叶莱犹豫下也拿颗,她也觉得有点不舒服,游铎也拿颗。
步欢道:“这种伤是鞭子打,SM那种鞭子,不过看样子玩得太过头。”
其他人目光诡异地看着他,步欢叫道:“你们这什眼神,见多识广不行吗,绝对没有SM这种兴趣爱好!”大家然地点头。
黄斌笑:“师兄,你太客气。”
大家起从楼里出来,程锦问:“黄斌,曾竹,你们对这个案子有兴趣吗,要不要起来?”
“好啊。”黄斌马上答应,这才想起没先和曾竹商量下
程锦道:“行,不要歧视你们搭档。”大家答应继续去看尸体。
“……”步欢牙都咬碎。
韩彬细细地看尸体:“好像有些不对。”他回头看杨思觅。
杨思觅靠在程锦身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走神,程锦叫他:“思觅?”
杨思觅看看程锦,拿双法医手套带上,细细地翻看下尸体,又仔细看看尸体脖子伤口,很利索刀,割断颈动脉和气管,他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又靠回程锦身边,“凶手有两人,实施鞭打虐待是个,这人力气不大,是病弱男人或者是那种柔弱些女性,叶莱这种不算,尸体容貌有损毁,又没有被性侵犯,凶手应该更有可能是女性,她仇恨受害人。杀人是另个人,强壮男人,而且是老手,刀下去毫不犹豫,但是他又有负疚感,可能他是觉得这些受害人太痛苦,他想让她们死亡对她们来说是种解脱,可以说他割这刀很利落,让受害人还没感觉到痛苦就先死,而且埋尸体应该也是他,他用塑料袋把尸体包得整整齐齐,看你们照片上甚至头发都还算整齐,应该也是他整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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