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知道刚才肯定有人和你说过这个,不过好像你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你觉得你未成年能减刑?还是因为你有握有人会来救你并能救你出去?”他低声笑笑,斩钉截铁地道,“不,要让你在牢里呆满十年很容易,相信,没人能在这期间让活着你走出牢门。”
吴意忍不住颤抖下,他不是第次听人用这种既温和又狠戾语气对他说话,之前这对他说话那个人总是能说到做到,他相信眼前这个人也能,现在他真被吓到,“……知道,都全部说,真……不知道你还想知道什……”
程锦道:“想知道你是在什地方和雇佣你人见面?那人是谁?”
“真不知道……”
程锦站起来,拉着杨思觅往外走,“那你可以在牢里慢慢想。”
雷山笑道:“当然可以。”
程锦和杨思觅去看第10局人怎审那个狙击手,看起来那个年轻狙击手好像并没有任何身体上不适,难道第10局人很文明?
雷山同事把他们目前收获说给程锦他们听,这个狙击手身份已经查出来,叫吴意,他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算是个新出道杀手,这怕是他第单生意,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很合作,问他什他都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但他说他不知道顾主是谁。
第10局人不太相信吴意说辞,也或许是他们心态乐观,觉得应该还能从吴意这里再问出些什来。不过程锦开口说想和吴意聊聊看,他们马上积极让位,很快程锦、杨思觅和那个狙击手吴意就分坐在审查室桌子两边。
程锦双臂放在桌上,他直视着他对面这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长相不错,理着精神短发,肤色健康,从他脸上看不出有经历过风霜痕迹,程锦皱眉道:“胡闹吧你,觉得做杀手很好玩?”
“你等下!”吴意快速地说,“是他们找上,当时在酒吧玩,被他们带到个房间,但没看到他们样子,说是真!”
“哪家酒吧?”
吴意咬唇不语,这个男孩思绪好像已经在飘向远方。
程锦耐心终于全部耗尽,他猛地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哪家酒吧?!”
巨大响声把吴意吓得
吴意恼怒道:“要你管!”他说完反应过来,又变回积极配合警方工作嫌犯,他小声地道,“抱歉,不是故意,只是有些紧张。”
程锦笑:“紧张?好像不是吧。你是把当成谁?是不是有人经常这说你,而你却不愿意听?”
吴意不再说话,他动不动地眼睛死盯着桌面上点。
程锦道:“思觅,杀人未遂要在监狱呆多久?”
杨思觅冰凉声音响起:“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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