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芳走后,程锦和杨思觅接着见何莉。
何莉端正地坐着他们对面,等他们问话。
杨思觅和程锦对视眼,这个女孩实际上是个很坚强人,年纪虽轻,但很镇定。
程锦道:“你好,何莉。”
何莉道:“你们好。”
哪几个。上官芝没有出门。何莉是早上9点多去图书馆,12点样子她回来,应该是买饭回来吃,还问她怎还没回家,她说过两天就回。在之前也不认识何莉,不是,应该是没和她说过话,不过现在宿舍内人少,也不忙,所以看到这些孩子也会聊几句。她上去段时间,大约二十五分钟,因为同事去买饭,正在等她回来,所以看下时间,后来让个女生帮看下值班室,然后就带钥匙去帮何莉开门。开门后……发现那个女孩,上官芝倒在床上,流很多血,地上也有很多血。”她说着缩瑟下,然后又忙道,“这些都是和那个赵队长讲过。”
杨思觅看着她道:“你说得很好,后来呢?”
杜芸芳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睛,听着他温和又坚定地声音,觉得自己不再紧张得想发抖,回忆也顺畅许多,“上官芝倒在床上,刀就在她手边,她手上刀上都有血。”
杨思觅轻声地问:“上官芝样子呢?”
杜芸芳回忆着:“她长发散开在四周,她样子好像睡着,穿是长裙,穿丝袜,没穿鞋。”
“那,请说下你知道事情吧。”
何莉垂着眼似乎是整理下思路,“和上官芝是室友,但并不是同班同学,所有她班上情况并不清楚。和她关系还可以,因为们个性还合得来。和她从这学期开始同寝室,她以前是走读,她家就在市区,她说家里父母经常不在家,再加大三,课程也多,所以就申请住校,她们班寝室已经住满,最后就安排到们寝室。”
“她学习认真,经常和她起去图书馆,当然看小说时多点,她都是在看书,她还打算去留学。期末考试结束后,买得是明天票,不过看起来明天也走不,她也没回去,她说到回家时她再回家。她从个多月前就开始心情很差,开始以为是要考试原因,因为她很在意成绩,不过现在看
杨思觅道:“脸,有没有化妆?”
杜芸芳摇头:“不记得。”
程锦把上官芝死亡照片放在桌上:“印象中她是这个样子?”
杜芸芳仔细地看会:“好像差不多,记得不是很清楚。当时何莉让去叫人来,匆匆忙忙地跑下楼去叫保安,也没有再仔细看。”
程锦道:“好,你如果想起更多事情,记得通知们。”程锦把自己电话号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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