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着楼顶方向,呼吸仍因为气愤而大幅起伏。
平复半天,还是觉得不爽。
不就是顺手帮忙澄清下「打人」误会,说也是实情,又不是让他撒谎。
在微博上说明解释下,除麻烦点,对周椋没有太大影响。
许灼手不由握紧行李箱拉杆。
呃。
颇为无语,自己岂不是白跑趟,但他敢怒不敢言:
“对,老板,公关那边看您今早写澄清稿,说没问题,等会儿就可以发。”
周椋说些什。
箫家桢没听清,“您刚才说什?”
箫家桢哭丧着脸,“不是说好叫过来帮忙安纱窗,该不会是偷偷跑出去玩,留个人弄吧。”
他只得输入密码,自己开门进去,结果发现里面片漆黑。
嘴里刚咕哝两句万恶资本家,“啊——”
他忽然低呼声,吓得哆嗦,因为借着阳台上洒金月光,他这才发现沙发上原来坐着个人。
正是那联系不上资本家。
容易亲近。
而且还说不二,除他看好剧本,其他剧碰都不碰,更别说什综艺访谈,提就要竖眉。
经纪人韬哥给他重任之就是多开导开导老板,做做思想工作,说是时代不样,好作品固然重要,建立在作品之上正面营销也极为重要,最起码微博要稍稍发得勤点。
箫家桢最近就在劝说老板趁着快到元旦,在微博上发点生活照,好几次还没起头就被眼神遏止,他开导工作很难办。
叹口气,他磨蹭半天,摁下门铃。
那不帮这个忙,对周椋似乎也没有任何影响,毕竟网络上利刃指向都是他,对周椋反而都是维护言
周椋脸色隐在黑暗里,语气没什情绪,“蠢吗,同个地方要摔倒两次。”
箫家桢委屈抠手,打工人实惨,深夜加班,还要遭受来自阴晴不定老板人身攻击。
——
“小气鬼。”
下楼许灼站在绿化坛边,气得重重跺两脚。
箫家桢忙把嘴巴闭紧,心中默念老板不要听到他刚才牢骚。
“老板!你在家为什不开灯啊!”箫家桢刚做周椋助理不久,来这公寓次数也不多,对房间构造不怎熟悉,摸索着墙壁,想要找灯开关。
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个玄关台阶,绊下,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鞋柜才站稳,他虚惊场地拍胸口:
“上次来也是,差点在这跌个跟头,哪个垃圾设计师设计……”
总算摸索到开关,箫家桢忙把家里给点亮,眼瞅着阳台纱窗已经换好。
“叮咚——叮咚——”
无人应答。
箫家桢挠挠头,又摁道。
还是没人理。
他给自家老板打个电话,通是通,但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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