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开……车。”
周椋现在状态绝对不能开车。
箫家桢看眼周椋,竟然也满头大汗,以为周椋也是哪里不舒服,来不及细问,忙应下来。
周椋没有坚持,钻进后座让许灼把头枕在自己腿上,对箫家桢道:“开快点,去最近医院。”
汽车快速起步,将车外神色各异人甩在后面。
许灼浑身开始痒,下意识想挠,双手却被周椋禁锢住,“花生?难道是刚才弄调料时候不小心弄进去?”
左遥绕过桌子围过来,“小灼你是对花生过敏吗?”
许灼想和她说话来着,但额头开始沁汗,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
周椋当机立断,怕许灼着凉,把拉链再给他系上,拥着他肩膀,“去医院。”
工作人员发现这里异常,也大跑过来,顾新紧张欲扶住许灼另边,“你还好吗?”
酒量不好还敬你,岂不是更能体现诚意?”
眼看着他要将酒送到嘴边,周椋忽地把抓住他手,到嘴酒飞出去,他差点连杯子都没抓住。
“你脸怎这红?”周椋声音扬高。
许灼心道还不是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热吧。”
周椋却拿过他手里酒杯放下,果断拉起他两手袖子,小臂上浮现成堆红斑。
曹墨是最先回露营座位人,看着在座位上六神无主邢雪彗,心里嗤声,面上提点,“姐姐,沉住气,你这样就差把是凶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邢雪彗瞪着他,“什叫是凶手,不是你告诉他对花生过敏?”
曹墨扬起无害微笑,“是告诉你,但没让你在他调味盘里下花生吧?”
个小时前,洗手池边——
邢雪彗觉得曹墨对许灼为人
周椋避开他手,直接把许灼抱起,往停车处大步走,最后甚至跑起来,“让开,他现在必须立刻去医院。”
他说话时条理还算清晰,但许灼能感受到他扶着自己双手在颤抖,想出声安慰他没事,喉咙却已经开始肿胀发不出声音。
拨人跟在他们身后,曹墨离得比较近,“要不让工作人员送他去?”
顾新紧跟在旁边,“对,周老师你看要不……”
周椋是不容商量表情,箫家桢本来在车上打瞌睡,看到许灼不舒服样子立刻跳下来,帮助周椋把许灼放到后座平躺,许灼抓住箫家桢手臂,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许灼看着愣,“这是……”
其他人也望过来,“怎?”
周椋把他外套拉开,拽开衣领在领口看下,脖子和胸口红斑更多更狰狞。
张米朵吓跳,“哥你突然这是?”
周椋环视桌面周,最后目光落到许灼碗旁边调料盘,他拿筷子搅动下,竟在里面挑出白色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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