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片刻，季沉蛟又道：“当然，你愿意为自己
言行负责，随时可
“那些人都是杀人犯，他们不该假装无事发生，是
爷爷包庇
他们！以前被他们害死人就白死吗？，想报复，想让他们统统付出代价！”
“他们根本不该好好活着，他们就该互相残杀！”
记行喘着气，虚脱地靠进沙发里，半分钟后，却又捂着脸哭起来，“但是甘鹏飞真杀人，后来还被杀死，又后悔得不得！当时
定是疯，为什
要这做？爷爷有病，所以也样吗？”
“太痛苦，又找不到人倾述，你们警察还盯上。所以才去飞云县，听别人说那座山很灵，去话心灵都会受到洗涤。但是没用！回来之后还是这样！”
季沉蛟想想，“刘意祥死……”
好奇，总想去窥探爷爷到底是个什样人……”
那时记行还没有搬出去，有很多机会接触记克遗物。家人都不在家时，他会悄悄溜进去，看就是几小时。
他最感兴趣是那十多个笔记本，上面记载多是记克在各地出差时工作细节，但也有些他看不懂句子。
他将那些句子抄下来，有空就琢磨，渐渐发现每个字母都对应个人。他最先“解码”就是L（刘意祥），接着是G（甘鹏飞），但因为日记内容太少，他无法拼凑出全貌，开始胡思乱想，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
他无法忍受家人，家人也受不他，他搬出来，经常梦到字母代表人都是杀人犯，而他爷爷记克像是养蛊。活下来蛊王只能有个。
“真不是！不知道是谁杀他！”记行近乎崩溃，“犯最大错误就是不该刺激甘鹏飞！错，错……”
季沉蛟思索，原来甘鹏飞突然作案，杀死唐小飞，试图杀死辛易平，不仅是因为刘意祥遇害，还因为记行刺激。如果记行没有隐瞒，那真相无疑令人唏嘘，爷爷费尽心思让恶人“改邪归正”，孙子发现秘密，要恶人以互相残杀为过去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记行擦掉眼泪，精神竟是比开门时好不少，仿佛直压在他肩上担子终于被扔下。
“季警官，会付出什代价？”
季沉蛟：“说过，今天是以普通公民身份前来。”
刘意祥死后，他突然变得亢奋，那几天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到斜阳路，打听进展。并最终做件事。
“在无名山忏悔是，找过甘鹏飞，他知道是记克孙子，对没有防备。告诉他，告诉他……他伙伴想要杀死他。”
季沉蛟微眯起眼，审视着记行。
“对不起！对不起！”记行涕泗横流，“从去年开始，就有个替爷爷赎罪想法！”
季沉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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