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队审讯室。
季沉蛟给龙莎莎展示罗婉婉去公墓续费记录,“你姐为什会给欧平续费?你知道她每年都会去公墓,祭拜却不是你父亲、她舅舅吗?”
龙莎莎精心打理指甲几乎嵌入肉中,许久,她长长吐出口气,肩膀完全垮下来。“她不是姐,你们搞错。”
“嗯?”
“阿姊,朴实、善良罗婉婉,早就被她害死。”
莎摇头,“不,不是……”
季沉蛟出示最关键证据,戒指和石头,“你戒指上这道磨损,是怎来?”
“那是,是不小心擦到。”
“擦到什?是这块石头吗?龙莎莎,这块石头掉落在悬崖下,上面有罗婉婉血,有你戒指微量残留,你怎解释?”
枫水公墓,沈栖调取监控和管理日志,在浩如烟海般记录中,找到罗婉婉单独前来视频。而就在两年前,她为死于械斗案欧平办理续期手续。
“前些年夏天,雨水太多,山里小范围滑坡,把那条路给堵,不然你们用不着这辛苦。”枫意山庄位经理见重案队又来勘查,指着悬崖下方密林说。
梁问弦问:“是哪年?”
“唔,应该就是三年前吧?不过也没人会往下面走,这片都太偏。”
梁问弦下到悬崖底,沿着经理说路走遍,果然被堆积沙土巨石挡住。但可以想象,如果没有那场滑坡,就算艰难些,个女孩也是可以带着龟背竹苗子走进来。
他遥望着高耸悬崖,仿佛看见很多年前,个女孩从上面坠落,埋于烂泥中,而很多年后,另个女孩翻山越岭,从条不算路路走来,将龟背竹种在她白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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