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指是气场,不是丑陋。”凌猎又拍拍,“放宽心,你还是很帅,认真男人最美。”
季沉蛟轻轻踢他下,“你才美。”
凌猎又说:“你和你爹关系不太好?”
“还行。但们不是亲生父子。”
凌猎眼睛眯下,“抱抱季队长。”
“生分?”
“不像儿子和爹说话,像审嫌疑人。”
季沉蛟转过头,“不至于吧?”
“只是听你说话是不至于,但你刚才表情很恐怖。”凌猎说着拿出手机,大喇喇展示偷拍照片,“这完全和你审嫌疑人时个表情。”
季沉蛟挑下眉。他每次审人时都会全神贯注,感官、神经像是变成个牢笼,没有缝隙地笼罩着嫌疑人,不错过对方分毫反应。
能和徐老师庆祝,西瓜和卤菜都分给同学。”
“你查到这案子,可能是上天给个赎罪机会吧。”季诺城又道:“小沉,徐老师是被康家人害,她失踪那多年,定已经去世。如果能抓到凶手,她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季沉蛟又与季诺城聊会儿,周芸还是没有回来,季诺城叮嘱定要破案,然后挂电话。
季沉蛟靠在窗边,脑中重放着这通电话内容。
每个人都说,徐银月是被康家害,但他们形容都模模糊糊,既没有个准确名字,也没有个具体事件。只有季诺城说出,曾目击徐银月被康家人尾随,并强行入室。
季沉蛟挥手,“爪子拿开。”
凌猎无所谓地笑笑,“啊,季队长吃饱饱,要查案案!”
季沉蛟:“……”叠词禁止!
经过Jaco报道,“泥鳅西施”徐银月在失踪多年后再次走入人们视野,自媒体纷纷涌向桐茄县,各项神通,挖掘这座几乎被遗忘小县城切。
季沉蛟让重案队时刻关注网上声音,虽然很多声音只是道听途说,但真相有百分之零点零可能,也只得去倾听。
刚才和季诺城打电话时,他确实是这种状态。只是凌猎不说话,他意识不到。
凌猎在季沉蛟肩上拍拍,“嗨兄弟,难道你因为说你表情恐怖,所以生气?”
“怎会?”
“那你盯着看?”
季沉蛟收回视线,继续洗碗。
但县局出示调查资料上,没有这条。
也许当时季诺城没说。这倒是能理解,当年季诺城带着新婚妻子回家过年,遇到县局调查徐银月失踪。那个年纪男人最怕被爱人发现懦弱面,再加上康家仍旧盘踞在桐茄县,他选择隐瞒这段,这说得通。
身后传来碗碟叮当声,季沉蛟转身,看见凌猎已经干完泥鳅和米饭,正在收拾。
“来吧。”他走过去,拿走碗。
凌猎跟在后面,问:“你和你爹打电话这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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