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没发现受伤吗?”凌猎说:“行动开始时,组织人已经知道卧底是,没有枪,逃出来,伤腿,不然你猜为什坐在那儿不走?”
季沉蛟回忆起,“女人”腿脚似乎确实不便,走得慢,还需要他搀扶。那时他以为是“塞壬”什计谋,中途为加快速度,还背“女人”段路。
背上人很轻,骨头很硌人,但也是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凌猎那时瘦得惊人。
“还跟你说谢谢。”凌猎问:“你没听见?”
季沉蛟木着脸,点头。他听见,但是他那时不知道卧底是谢谢他救自己回来。
好会儿,凌猎忽然笑道:“小季,你耳朵红。”
季沉蛟正色,“胡说。”
“真红!脸也红!果然是个弟弟!”
“……”
凌猎手欠,作势要探探季沉蛟脸颊温度,被季沉蛟拍开。凌猎摸着自己爪子,嘀嘀咕咕:“还是小时候可爱。”
个小铁盒里,弯腰穿鞋。
公大学生并无知道卧底身份权限,季沉蛟以为“女人”是逃出“塞壬”——组织里将女歌手通称为“塞壬”。
他警惕地走到“女人”身边,“女人”也配合地举起双手,两人从月光最明亮地方走到阴影里,又从阴影中走到村子灯光中。
与特别行动队汇合,季沉蛟才知道自己带回来不是什“塞壬”,而是那位发回大量重要情报卧底。
时间,他臊得脸颊发烧,庆幸脸上涂着迷彩,对方看不到自己窘迫,以后再有见面机会,也认不出他是谁。
“看就是忘记。”凌猎在季沉蛟面前晃晃,双手忽然环住季沉蛟脖子。
“?”
“那再感谢回。”
说完,凌猎踮起脚,在季沉蛟额头上亲下
季沉蛟眉脚直跳,“你早就发现?”
凌猎坦白:“没,但顺着你反应想下,真相不是摆在眼前吗?”
季沉蛟觉得很久不痛智齿都痛起来,那是他从警生涯为数不多黑历史,当事人现在居然成他半个同事。
“其实那次多亏你,不然这个卧底就要交待在那里。”凌猎说。
季沉蛟诧异,“为什?”
现场还有其他搜查任务,季沉蛟转身欲走,卧底似乎也接到任务,离开时回头看他眼,弯起唇角笑笑。
那着实是张很漂亮脸,季沉蛟愣住,卧底用口型说句“谢谢”。
行动结束,季沉蛟打听过那名卧底,但特别行动队成员不是谁都能查。直到公大学生离开丰市,季沉蛟也没有再见过那名卧底。
转眼多年过去,他早就不是把卧底当犯人抓毛头学生,那段不起眼经历也渐渐被遗忘,此时却戏剧性地发现,那位卧底就站在自己面前。
气氛顿时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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