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听就知道这位黄队也是个思维跳跃,问:“想参与这次侦查,可以吗?”
黄易赶紧点头,“欢迎!”
根据已有线索,嫌疑集中在“金无常”刘学林身上。抛尸正是他车,警方在殡仪馆外公里处找到他车,他人却已经失踪,手机关机,无网上消费记录。火葬员证明半夜送尸是他,可以排除车被他人驾驶、抛尸可能。
黄易还有得忙,匆匆交流完案情就离开。办公室剩下季沉蛟和凌猎两人,季沉蛟查阅刘学林背景,皱下眉,“刚才你和黄队已经想当然地把牟典培案、丰安县两案挂上钩。但这个刘学林和丰安县似乎没有关系。”
凌猎弯起眼,“所以需要你起查啊,你最严谨。”
从资料室借出来案卷,视线落在牟典培照片上。
这是个从长相看,就不善人,颧骨突出,脸颊凹陷,眼神阴恻恻。牟家不是那种在丰安县生活几辈家庭,牟典培小时候跟随父母起迁到丰安县,做是运输生意。
牟典培初中都没读完就到社会上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仗着家里不缺钱,到二十来岁,都没有找到稳定工作。
那时谭法滨作坊飞快发展,需要运输工人,牟典培看上在作坊工作个谭家女,报名搞运输。谭法滨雇佣他。
之后几年,牟典培工作吊儿郎当,和谭家女谈段时间,拈花惹草,闹得分手。谭法滨几次想辞退他,但县里确实缺少运输工人,再加上牟典培没有犯过大错、牟家长辈又接连说好话。小地方都讲究人情,谭法滨便勉强让牟典培留下。
季沉蛟抬头,看见凌猎那双笑眼,不由得也勾勾唇,轻哼声。
警方已经获取信息是,刘学林四十三岁,
谭法滨遇害后,专案组第时间就调查过谭家作坊里人、和谭法滨有矛盾人。牟典培作为二流子,被重点关照。大家都知道他和谭法滨发生过口角,谭法滨还扣过他工资,他有作案动机。
但是案发当天,他声称和发廊女鬼混,发廊女也证明他夜都没离开。这不在场证明虽然不算完善,但他坚决否认自己犯案,警方也没有明确证据,无法将他认定为凶手。
后来,毕江遇害,警方再次调查牟典培,这次牟典培不在场证明更加充分,他那晚和人打牌,人证不止个。
年代久远案子,有凶手就藏在被警方重点调查过人之中,只是碍于技术手段不足,他们逃过刑罚。凌猎本来打算在接触过沈维、陈香里之后,再逐步核实当年被重点关注人现状,没想到牟典培这就被人杀死。
听完凌猎分析,黄易说:“难道这起案子和丰安县案子有关?有人知道们最近重启调查,所以杀掉牟典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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