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典培在家时间其实很少,他般早上九点多回来,倒头就睡,
凌猎说:“你手机是不是看得见?”
庆子摇头,“手机内存太小,不看后就卸载,现在再下话,得回去趟才能连上。”
凌猎立即叫上名刑警,和庆子起回到医德巷。
安装摄像头插座在电视后面,那里堆着很多线,很隐蔽,摄像头捕捉范围涵盖大半个客厅,拍得到大门和通向两个卧室、厨房过道。
庆子手忙脚乱地下软件,凌猎则和刑警起把摄像头取下来。刑警是个硬汉,看这东西就火冒三丈。
庆子忐忑地搓着手,“你们找来,有什事吗?”
凌猎将个从杂货铺拿来针孔放在桌上,庆子看清后吓跳,“这个……”
“别紧张。”凌猎说:“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因为牟典培总是拿你东西,而装这种东西监视他?”
庆子很惊讶,“那个,你怎知道装针,针孔……”
“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凌猎转转手上摄像头,挑着眼尾看庆子,“能给看看你拍到内容吗?”
丰市因为殡葬文化和夏天“万鬼巡岛”,好歹算个旅游城市。但摄像头这种东西害人不浅,前些年很多酒店都装这东西,被曝光后整个城市形象大受影响,刑侦支队忙活三个月,终于铲除以安装摄像头拍摄客人隐私牟利犯罪团伙,没想到这摄像头还在交易。
刑警忍不住将庆子训斥番,庆子更加紧张,拿着手机手直哆嗦。
凌猎把手机拿过来,庆子说:“你点这个图标,买不起那种长期储存空间,半个月个月会覆盖。”
监控打开,最早时间是七月号,反正不多,凌猎从这天开始放。牟典培在外看上去还有个人样,但在家中简直邋遢到极点,时常只穿条短裤,客厅沙发被他个人霸占。茶几上食物想吃就吃,看电视时永远在搓脚。
这些画面让庆子很不适,他没看多久就别过头去。
“当然可以。”庆子很局促,“不过……”
“嗯?”
“是三月份时候买,当时很受不牟典培偷拿东西,个冲动就买。但是后来发现那东西用处不大。虽然拍得到牟典培小偷小摸,但不可能拿着录像去质问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让他知道装监控,指不定怎整。所以那监控除气自己,也没什用。时间长,就没再管它。你要不说,都忘还有个监控。这次拆掉就不装回去。”
凌猎问:“那它直开着吗?视频存在哪里?”
庆子不确定地说:“挨着插座应该不缺电,但它中途有没有关,真不知道,起码两个月没看过。如果直在录话,那就存在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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