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找有事儿?”
黄易说,支队去傅顺安家中和律所搜索,找到伪造音频电脑,还有大量女人衣服、生活用品,经过监控核对,陈香里经常到傅顺安家中过夜,两人存在事实上同居关系。
凌猎意料之中,“那傅顺安不能再狡辩吧?”
傅顺安和陈香里正在分别接受问询。
面对铁证,傅顺安惨白着张脸承认,“和香里确实在起,但不是十七年前!们三年前才互通心意!”
精神,问得多,沈维回答也渐渐多起来。
“这傅顺安也有点背,他肯定没想到,找你那天,卢飞翔就在楼上。你说他把你叫出去多好,怎就非得在你店里说?”
沈维这时已经很放松,“小卢在楼上事都忘,小卢如果不在,也不会被连累。”
凌猎又问起沈维和卢飞翔是怎认识。沈维说医学院每年会向三院输送大量实习生,卢飞翔本来也有机会,可惜遇到那件事。卢飞翔当时跑来三院,远远看着其他同学,他觉得这孩子眼神奇怪,聊会儿才知道对方经历。
“自己是底层人,最明白底层学生无奈。他和都是学医,这辈子已经这样,不希望他人生断在退学上。”
陈香里却抬起双泪眼,“谭法滨是杀,和顺安无关。”
“也曾以为遇到可以托付辈子良人。”陈香里眼中暗淡无光,她四十多岁,护工这份工作操劳和日夜颠倒让她比很多同龄女人来得苍老——尽管傅顺安家中有不少昂贵女士护肤品,也无法挽救她衰老。说话时,她松弛皮肤在脸上颤颤,“谭法滨,他是个好老板、好大哥,但不是好丈夫。”
沈维忽然沉默下来,片刻,苦涩地摇摇头,“可还是害他。如果他不跟着,就算已经放弃学医,至少不会犯下现在这种错误。”
凌猎将最后块西瓜皮扔到盘子上,咚声。沈维肩膀极轻微地耸耸。
凌猎在走廊闲散地吹着口哨,手里甩着口袋西瓜皮。黄易看见他,“凌老师,刚到处找你,干什去?”
凌猎扬扬口袋,“吃瓜去。”
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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