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父经历丧妻之痛,对吕东越不辞而别还算看得开,但说到最后,他声音还是哽咽。
“就不去看他,他瞧不上,等你们破案,再通知去把他骨灰接回来吧。”
而来到黄名工程学院队员也从吕东越老师、当时同学口中解到念大学期间吕东越。
“热情”是他最大特点,他比较普通,外形和成绩都不算出众,家庭条件在同学中算是很差。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与大家打成片,班上、社团、学生会有需要出力活儿,他都冲在前面,系里女生很少,搬东西去宿舍之类也都是他帮忙。
但要说谁是他知心好友,大家也都说不上来,他似乎和谁关系都不错,但真正交心却没有。毕业多年,同学们对他印象也渐渐淡去,所以“热情”成他唯标签。
队员问:“当时发生什事吗?为什会断绝来往?”
吕父说:“嘿,骂他不好好找工作。”
吕东越大学期间成绩中等,吕父个粗人,意识还停留在“大学生”定能找到好工作阶段。然而吕东越毕业后投很多简历,每天穿着西装出去面试,也在几家单位实习过,但全都没有做下去。年时间,吕东越竟然大半待在家里。
吕父简直无法理解,他个小学文凭都能养活自己和家人,大学生居然不行?吕东越待业和四年前考上大学风光形成鲜明对比,吕父觉得丢脸极,每天都骂吕东越,在吕东越又次离开实习单位时,吕父出离愤怒,认为他就是不知道吃苦,硬要拉着他去自己干活工地上当民工。
吕东越被迫扛天建筑材料,当晚回到家中就与吕父爆发争吵。吕父让他滚,他眼神阴冷地看着自己父亲,咬牙切齿地说,要断绝父子关系。
吕东越室友之现在是黄名工程学院辅导员,他回忆起件事来佐证吕东越“热情”。
大三冬天,学校想改造东门最老教学楼,那片被圈起来,日夜施工。黄名又潮又冷,学校没有给工地提供供暖设备,民工们过得很不容易。
队员很是不解,他也总是和父亲争吵,但都和好如初,“吕东越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没有想过和他和好?”
吕父猛吸口烟,干涩地笑笑,“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后来越琢磨,就越怕这个儿子。”
“害怕?”
“他看那个表情,根本不像在看亲人,像看仇人。他那狠,还非得把他留在家里?算吧,这辈子没福气当父子,那就不当,总不至于当仇人。”
吕东越从家里搬离之后,住在群租房里,零零散散打过些工,这些都是吕父听别人闲聊听到。后来,吕东越不声不响地就走,没说去哪里,也再没打过电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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