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认同,两人再次给台禄打去电话,这次开是视频,台禄是个白发苍苍叔叔辈,脸上有着老警察固执和坚毅,大概很快就要退休,而为失踪队员,还顶着大太阳,亲自来到黄名工程学院附近派出所。
季沉蛟说话比凌猎简练,这次是他与台禄沟通,解释自己与凌猎猜测。台禄年轻时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很快明白季沉蛟意思,说最迟晚上就给他们个答复。
“想听听推理吗?”凌猎朝季沉蛟抛个眼神。
季沉蛟瞬间想到两人接那个莫名其妙吻,咳声,顾左右而言他,“侦查不是推理游戏。”
“现在没有公布正确答案,头脑风,bao下,你要报警抓?连夜把派出所给你搬来?”
季沉蛟经过系列手续,从运营商处取得翁苛求通讯及小部分上网记录——更多由于没有找到手机而无法取得。
从这些信息可知,翁苛求是个私人生活非常简单人,所有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他似乎在收集当年系列民工案信息,与其中些被害人家庭、凶手家庭有过联系。
他从今年五月开始密集关注丰市、金橡树。金橡树开始在网上做“阴间”婚礼营销后,他像水军样发过言,说自己对这活动感兴趣,定会去。
台禄说翁苛求不想休假,是自己逼翁苛求休假,但这很可能只是他想当然,翁苛求早就计划休这个长假——不是为放松、玩,而是去追踪个原本不用自己追踪嫌疑人。
“那线索就很清晰,翁苛求没有参与当年民工案,却认为案子没有结,还有其他凶手存在,经过多年调查,吕东越是他锁定人。”凌猎说。
“……”
“觉得有问题不是派出所。”凌猎向来是想说什便说什性子,“那时既然民工和市民矛盾闹得很大,市局分局肯定给下面派出所打过多次招呼,出事定要严查。那种背景下,派出所怎敢跟上级对着干?”
季沉蛟:“所以有问题是学校?”
凌猎点头,“吕东越成天到工地上献殷勤,他肯定有什目,但
季沉蛟:“问题最大是黄名工程学院那起被忽视案子。但是那起案子只有人受伤,没有人遇害,而翁苛求是把吕东越当凶手来调查。”
凌猎眯眯眼,“如果,那起案子其实有人死呢?”
季沉蛟拧眉,“翁苛求觉得这件事是警方问题?”
如果黄名警方掩饰什,那现在让台禄插手,恐怕只会让证据进步消失。
但凌猎回忆几次和对方通话,“虽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听他说话,是真担心翁苛求。那案子肯定有猫腻,台禄本人不定知情。他现在救队员心切,不是正好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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