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自来水冲在手上也很热,季沉蛟昏沉沉地洗完盘子,才想——刚才走什?
凌猎话在脑海中回荡:难道你喜欢?
荒唐。他会喜欢只上蹿下跳,比猴更猴,比狗更狗猫?
但凌猎问出这句话让他莫名生气。他冲半天水也无法解释到底在生什气。
回办公室路走半,灼热阳光在建筑物阴影中退去,他站在背阴处,好像想到丝门道。
季沉蛟:“……好心没好报。”
凌猎大笑,“就没你这细致,快快,纱布贴上。”
确实已经到最后步,季沉蛟剪下块形状大小合适纱布,仔细固定在伤口上,又按好几下胶带,确保贴稳,“细致不好吗?换个人谁对你这细致?”
说完,季沉蛟就觉得这话不对劲,但他也没多想,转身收拾桌面。
凌猎安静会儿,忽然戳戳胶带,好像季沉蛟手指压感还留在上面,“对啊,你怎对这细致?”
罐,乐,“不至于不至于。”
季沉蛟脸沉,“快40℃天,有汗不清理,你想感染发炎吗?”
凌猎在纱布上按按,啧,有点痛。他走到季沉蛟座位上,坐下,把手臂递给季沉蛟。
季沉蛟弯着腰,用镊子小心把纱布揭开,疤看上去没有刚缝针那样红肿,但是在这条苍白手臂上,仍旧很难看。针脚将皮肤拉扯起来,有种疼痛视觉冲击。
季沉蛟还没说什,凌猎瞄眼,赶快嫌弃地别开眼,“哎妈呀,这也太丑,辣眼睛辣眼睛!”
他在气凌猎用“难道”。
难道你喜欢?
这是什很值得惊讶事吗?
凌猎已经不在办公室,不知道溜到哪里去。季沉蛟也不急着找他,把他迷你冰箱里最后只雪糕拿出来吃,降降心里燥热。
对“难道”感到不满,那就是喜欢凌猎是顺理成章
季沉蛟收拾东西手顿。
凌猎:“难道你喜欢?”
哐当——放纱布和棉签铁皮盘落在地上,季沉蛟和凌猎都赶紧去捡,手指碰到起,凌猎没动,季沉蛟火速撤开。
凌猎:“小季……”
季沉蛟捡起盘子,快步走到水池边清洗。
季沉蛟心想:辣眼睛吗?还好吧,他只是觉得看着痛。
季沉蛟上药比医生还细心,医生每天都操作,属于是流水线作业。但季沉蛟不同,他像个精耕细作匠人,每下都马虎不得。
所以这清理换纱布时间被拉长再拉长。凌猎坐不住,“季队长,还没好?胳膊都酸!”
季沉蛟丢掉沾着碘伏棉签,看看,觉得碘伏覆盖范围太大,碘伏是棕黄色,他想把多余颜色洗掉,于是又沾酒精,点点抹除。
凌猎彻底没耐信,“季队长,你这是在办家家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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