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时聊些什?”
潘君舒回忆道,她喜欢听孙镜讲当初接受治疗过程,孙镜也毫不介怀地分享,还给她讲些心理学
季沉蛟咳声,收回视线。
可凌猎却因此兴致盎然,溜到季沉蛟面前,捏捏季沉蛟耳垂,季沉蛟拍他,他飞快躲开,然后又去捏,简直烦人得要死。
季沉蛟:“好好当个人会判刑是吧?”
凌猎溜达会儿,又跑来抓把季沉蛟头发。
季沉蛟头痛,“不当人好好当只猫也好啊。”
出轨,还愿意站在爸爸边。因为爸爸是这个家庭强者。
潘君舒很痛苦,每天光鲜亮丽生活对她而言都是折磨,她变得愈加敏感,听不得任何质疑她婚姻话,认为那全是冒犯,是诅咒。慢慢地,富太太圈子与她渐行渐远,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是怎回事。
今年初,潘君舒情绪崩溃,终于在家里发次疯。丈夫和娘家人起将她送到榕美,住院接受治疗。
潘君舒起初对治疗非常抵触,即便是北区明星医生,也无法让她敞开心扉。这时,康复学者作用就显现出来,他们也曾经是患者,他们过去和现在就是部活治愈史,如果康复学者本人还很有感染力,那就更容易接近患者。
潘君舒康复学者正是孙镜。
凌猎今日份欺负小季任务达成,大笑离开。
席晚问:“你和孙镜是朋友?她起初是怎带着你走出来?”
潘君舒似乎对孙镜非常依赖,提到孙镜名字,她眼里戒备明显少些。她说,孙镜告诉她,自己丈夫也出轨,并且用非常肮脏手段将责任推给她,她当时愚蠢,等到名声全毁,离婚之后,才知道真相。
孙镜站在更低更惨位置,让潘君舒产生怜悯,也是靠着这份怜悯,她成为潘君舒最重要康复学者。后来,医生接替孙镜,孙镜还有很多别患者要顾,但在潘君舒心里,她是最重要个,如果有机会,她就会去主动找孙镜聊天。
席晚意识到,潘君舒后面要说很可能就是关键。
季沉蛟看着凌猎勾画名单,视线落在潘君舒名字上,“她好像不符合你刚才提条件。”
“但看过她治疗记录。”凌猎很有把握地说:“孙镜是她第个康复学者,在孙镜接触她之前,她对治疗呈绝对抗拒态度。而且还有点,她丈夫对她不忠,这个遭遇和孙镜相似。”
季沉蛟放下名单,看向凌猎目光越发深邃。
近来重案队事务繁多,每个人都在超负荷运转,凌猎冷静和缜密在这时显得格外难得,而找到这些轻易难以发现线索对这只聪明猫来说,似乎只是本能。
凌猎注意到季沉蛟视线,原本严肃语气忽然勾起起调戏,“小季,眼睛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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