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被亲得眼神有点迷糊,“咦,刚才说什来着?”
季沉蛟:“……”
“噢,第三只是傅家对手吗?”凌猎坐起来,“人性是经不起考量,亲情也样。敌人怎就不能出现在内部呢?傅辉之如果垮,傅家也有获利人吧?”
季沉蛟在自己床沿坐下,盯着凌猎,片刻道:“你说得没错。”
凌猎笑道:“擅长从恶面窥探人性。”
凌猎在后面笑嘻嘻地喊:“小季,吃多长小肚子哦!”
临睡前,季沉蛟跟梁问弦打视频电话沟通想法,“现在有三条路线要盯着。第王兮苹,这条明天就去落实。第二傅辉之,如果罗蔓钗确是被人所杀,他肯定会查是谁,而且他心里有个范围,想让他给们指路。第三是傅家竞争对手,这个有点笼统,先大致确定最可能想置骓庭于死地人。”
凌猎躺在床上,却没睡。季沉蛟说多少,他就听多少。等季沉蛟挂断电话,他翻个身,歪着看季沉蛟,“第三只是傅家竞争对手吗?”
季沉蛟头脑飞快转动大半天,这时却忽然走神——他看见凌猎睡没睡相,这翻身,后背就露出大半在外面,被子被掀到尾巴骨以下。
虽然凌猎没有光着,但只穿套单薄短袖短裤,那短袖下摆还掀起来截,后腰和手臂苍白皮肤大喇喇地落在他视野里。
,里面没有骨灰,再把证据拍在傅辉之面前。反正他下葬新闻铺天盖地,埋在哪儿很容易查。”
季沉蛟无语,“你在异想天开。”
刑事侦查有许多必须遵循条条款款,群众总觉得警察权力很大,但其实恰恰相反,大多数时候他们戴着沉重镣铐。四处碰壁才是常态。
凌猎跑来夹季沉蛟鱿鱼吃,“那怎办?”
“傅纯幸不止傅辉之个亲人,傅辉之守口如瓶,还有傅母王兮苹。”季沉蛟迅速将剩下饭菜吃完,“就从傅纯幸为什要z.sha这点着手。”
瑞兰市南边有处很有文艺范儿街区,满街
季沉蛟皱眉:“被子盖好。”
凌猎动都没动,“在男朋友面前不需要矜持。”
他说这话时,季沉蛟正扯起被子,弯腰想给他盖上,这下直接顿住,维持着弯腰姿势,和下方凌猎对视。天花板上灯光洒下来,将他阴影罩在凌猎身上,就像他抱住凌猎样。
凌猎弯起眼尾,懒劲儿浮上眉间,“男朋友想干嘛?”
季沉蛟俯下去,交换个深长吻,“男朋友想亲你。”
凌猎:“小季,你吃这快干什?”
季沉蛟:“?”
凌猎嗦着鱿鱼须,“你应该再分析下。”
季沉蛟顿时明白这货刚才怎跟短路似问出那多白痴问题,想吃他菜呢!
季沉蛟端起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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