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怀：“有什
寓意吗？”
楼辉脸上挂着和煦
笑容：“寓意嘛……就是希望他在听到设备已买消息之后不会突然病发倒下。”
梁方怀：……
最后梁方怀还是把不倒翁买下来
，拳头大小不倒翁摇摇晃晃煞是可爱，梁方怀是不准备把它送给李院。这可爱不倒翁，还是自己收藏着吧！
“这边
梁方怀：……
楼辉：“但凡再贵
毛钱，
就买不起。”
梁方怀：“李院是信任你。”
“不用帮他说好话，他指定觉得买不回这批设备，这样他就可以把经费用在别地方。哼，才不给他这个机会呢，也不告诉他这批设备已经拿下，等他答应把这经费给别专业，到时候看他怎收场。”
梁方怀：“……行吧。”
负责人急得满头大汗：
“楼老师！这个肯定是那个专家不知道出新国标嘛！幸好楼老师慧眼，下子就帮们发现谬误噻！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嘛，们这些卖仪器肯定比不得您啦！”
楼辉面无表情，显然不吃这套，负责人悻悻地收敛浮夸笑意，道：“楼老师，您既然是会校准，那这批仪器在您手里也刚好能够发挥他们原来价值啦！哎呀这次是们失误噻，为表歉意，们必须打个折滴，您看少五百行不咯？”
“千。”楼辉指指几台仪器，语气不容置疑，“每台少千。”
负责人震惊：“楼老师！”
梁方怀再次刷新认知，得罪谁都好，就是不要得罪楼辉啊，这人心眼小，心又黑，玩不过。
两人把李院交代事情办完，终于却心头块大石，干脆沿着街区缓缓散步。X市人口较少，因此宽敞街道上常常显得空空荡荡，而今雨期未过，X市禁止游客进出，两人得在这里待到雨停才能离开。
“们挑些东西给李院和曲老师他们吧？”
梁方怀指着摊贩支起来小摊，上面杂乱摆放着不少传统手工艺品，可能因为拜访很久都没有售出，上面都挂灰扑扑尘埃。楼辉饶有兴趣地看看，指着个不倒翁道：
“买这个给李院就好。”
楼辉道：“如果你们去请专家校准，花费更高。身边这位就是研究所专家，不如让他来校准，也给你打个折让你优惠些。”
负责人显然没料到梁方怀年纪轻轻已经是研究所专家，连忙道几声“失敬失敬”又对着楼辉赔不是，好说歹说，最后以每台减少八百价格拿到这批设备，签合同盖章。
负责人表情麻木，显然在楼辉语言攻击之下已经暂时失去思考能力。
梁方怀同情地看他眼，待走出科技园，梁方怀忍不住问道：“你怎杀价那狠？”
楼辉：“李院就给那点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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