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警察出示
工牌，又低
张娆眨眨眼，喝口凉水压压惊：“……现在学生
经济条件真不错。”想到自己工资和日渐稀疏头发，心累。
刚刚通话时林源说警察叔叔很快就到，梁方怀也安心不少，走出校门打车去方头山，司机是个爱聊天，
看梁方怀只身人，便开口道：“兄弟，你个人去方头山要小心，尽量别在上边买东西，又贵，又坑，很多都是专门支个摊在那儿骗钱，要是被缠上，就麻烦喽！”
梁方怀心里动，问道：“方头山直那样吗？”
“直这样啊，你不是本地人对吧？”司机道，“你个外地人去旅游吗？那边没啥好玩，就是庙很多，走到哪都要收费，上个厕所都要收费，还不如在家玩手机。”
梁方怀叹气：“谢谢你啊大哥，
得去接学生，他在那边被骗钱。”
梁方怀还在为郭潮平打消这个不切实际念头感到庆幸，没想到两天后他接到郭潮平被骗钱消息。
林源在电话那头鬼哭狼嚎：“梁老师，不知道潮平竟然真跑去请大师解惑，要是知道，那说什
都会拦着他啊……”
梁方怀把手机挪远些，边揉着眉心边问：“你们现在人在哪呢？”
林源道：“就离学校个多小时车程样子……在方头山半山腰个寺庙里，老师您现在要来吗？”
梁方怀幽幽道：“现在不过去，那你们是要被扣着身份证学生证在那里出家当和尚吗？”
司机：“……行吧。”到山脚，司机犹豫片刻，道：“还是在这儿等你吧，你接你学生就赶紧下来，如果后边没人追着你们，那就带你们走回程。如果后面有人追着你们，那就自己先跑。”
梁方怀：“……行，谢谢你大哥。”
梁方怀沿着阶梯拾级而上，很快就到方头寺，这是山上最大个寺，难怪郭潮平会选择在这里捐钱求符。
门口几个警察都叹着气在劝着，林源却仍气咻咻，副不依不挠模样：“分明就是骗钱嘛，这个有证书吗，有质保吗，有七天免费退换货吗，有遵守国家安全质量标准吗，有经过上级抽样检验吗，你们收钱有按规定交税吗，什都没有就拿出来出售，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梁方怀：感觉来意义并不是特别大。
林源讪讪道：“啊……这倒也不是……老师，那们等你哟！”
周身被低气压包围梁方怀放下手机，就听到张娆声音：“梁老师，你们班同学怎？”
梁方怀叹气：“家门不幸，有学生被骗钱。”
张娆道：“哎，这倒也不少见，每年都有学生因为轻信他人被骗……你学生被骗多少啊？”
梁方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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