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已经是大年初
，大家应该都在家里过春节吧？还会有人卖春联吗？”
研究所离集市挺远，没有杨岷
车，靠着步行走过去也得花挺长时间。
楼辉摇头：“不知道。”他在G大宿舍度过好几个春节，都没有留意买年货、贴春联这
梁方怀轻声嘀咕着。楼辉也看到时间，但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困倦，便眯着眼睛警告：
“怎
，你不累，也不困？还想继续？”
“
好困。”梁方怀立刻闭上双眼装死。要是把昨天晚上再重复遍，他腰估计就断。
楼辉这才满意地闭上双眼。嗯，大年初，那就好好休息吧。于是，毫无负疚感两人就在年之初躺在被窝里睡到日上三竿。
“梁老师，楼老师。”保安队长潘立凭坐在门卫室里笑着打招呼道，“新年好呀！”
闭上眼睛，在灼热掌心之下轻微战栗和喷薄……
新年钟声敲响，梁方怀艰难地抬起眼皮子，指针指向“12”，梁方怀推推楼辉，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楼辉俯身吻，把好不容易神智清醒人又吻得迷迷糊糊……
折腾大半夜，梁方怀睁开眼已经躺在床上，楼辉就躺在他身侧安静沉睡。他闭着双眼，睫毛浓密，鼻梁挺拔，只有刚硬气息，可是，为什睁开双眼他就那不做人呢……昨天晚上他是化身饿狼吗？
“潘队长新年快乐。”
两人也都笑眯眯，从半开门里走出去。潘立凭却是看着两人背影打量得入神：“奇怪，怎梁老师走路怪怪呢……”
两人这次是出发去买春联——两人都是第次对这个传统节日表示尊重，甚至准备年货，但唯独忘记“贴春联”这回事。
研究所里色调非常单，每个门都没有贴对联，两人也没想到这点，是在看到李院朋友圈——“邻居小孩子不错，大早就来帮忙贴春联「图」「图」「图」”——之后，两人才意识到这个春节还遗漏最重要点。
不过……
想到昨天到最后桌子被晃得发出“咯吱咯吱”声音，梁方怀怕桌子真散架，央求着楼辉到别地方去，楼辉很好说话，哄着他把“老公”两个字喊遍又遍，而后把他抱到窗边，趴在窗台上，用力地摆动……
想到这里，梁方怀连忙看向窗台，昨天窗台脏，也不知道楼辉有没有去清洗干净。看到那里已经收拾，梁方怀才在心里松口气。
下次肯定不能和楼辉起胡闹！明明有张大床，为什偏要去别地方呢？
楼辉睁开眼，看到梁方怀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很是入神模样，便伸手捏捏他脸：“乖，再睡会儿……”
“现在都早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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