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过川城吗？”梁方怀问。
这个行程是楼辉安排
，梁方怀只看过
眼，但对路线也有印象，楼辉安排得很是妥当，节奏也不会太急促，应该是实地考察过。
楼辉没有否认：“之前有届学生是来这里实习，
和路老师来这里考察过路线，但学生实习时候并没有来，所以就来
那
次。”
梁方怀点点头：“既然来过，那你就要当好名导游，楼导游，麻烦带个路吧。”
楼辉笑笑，拉着行李箱走在左前方，带着梁方怀走去酒店，订酒店靠近江畔，推开窗可以看到滔滔江水汹涌奔腾，楼辉笑道：“老公，快看，古诗里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江水也颇有那种势不可挡气势。”
楼辉眼里划过喜色：“好！”
两人合作论文已经完成，在X市项目申报结果也已经出来，杨岷高兴得给曾所长打电话絮絮叨叨说两个小时，又找到梁方怀道：
“小梁，你们不是要去川城吗？也跟你们起去！好久没有休息，跟你们去刷刷额，就当度假好！”
凌彦脸色变，立刻拉着杨岷后退，边大声道：“杨哥，你忘记所长给你交代事情吗？你接下来个月不都挺忙吗？哪有时间去川城？梁哥，楼教授，杨哥他是开玩笑，他没时间！”
楼辉脸色这才好看些，但看着杨岷眼神还是充满不善。
下楼，两人沿着江堤行走，江堤距离江水还有段距离，以防游客落水。走得越近，汹涌水声就如同雷鸣般越响，梁方怀不由自主提高音量，道：“确很有气势！”
楼辉大声吼道：“对！看着这水，都觉得心里豁然开朗！”
梁方怀点点头，没有再开口。他平时说话都是温声细语，刚刚喊那嗓子，都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
楼辉看得起劲，
杨岷脸迷茫：“所长交代什事情吗？刚刚和他打电话说那久，没有听他交代什呀！”
凌彦肯定地点点头：“有呢，是个秘密任务，你肯定忘记，还好帮你记着，不让你肯定要挨骂。没事，哥，你先帮把这个图改改，表格汇总下，先去交个单，回头就告诉你。”
杨岷“哦”声，坐在凌彦座位上开始忙活，半晌才发觉不对劲：这个是凌彦工作啊，为什要帮他忙活呢？再说……交单子？需要这久吗？
低下头又看看凌彦桌子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几个字，杨岷又叹口气：算，就当是日行善！于是，敲着键盘速度又快几分。
两人坐着飞机去川城，二月川城空气中带着冷意，但气温比X市高许多，骨头缝里都没有针扎般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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