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夫人去世后，路杰就死皮赖脸地搬回去
，李院
开始还黑着脸没给过句好话，但慢慢
也软化态度，两人相处得虽然不算亲密无间，但好歹也已经没再冷脸相对。但是今天竟没有看到路杰，楼辉便有些奇怪。
“哼。”
李院没有开口，但这副态度却让两人都肯定他们之间肯定吵架，果然，李院克制着情绪，道：“他在哪里，
怎
知道！他今天想档子事，明天又想着另档子事，谁管得他！”
楼辉忍不住笑道：“咱跟他认识这多年，又不是第次知道他这个性子。”
提起路杰老师，梁方怀便安安静静地当个吃水果群众，听着李院絮絮叨叨地说起路杰小时候有多叛逆淘气，楼辉显然也听得开心，就差点开录音机来录下路杰老师黑历史。两人听得津津有味，门口突然传来“咔嚓”声，路杰老师沉着脸走进来，看到两个不速之客，便冷声问道：“你们来干什？”
李院表情有些震惊。他看梁方怀眼，神色复杂得让楼辉不自觉地挪动下位置，挡在梁方怀面前。
“李院，您用这种眼神看老公，会害怕。”楼辉问，“您要不吱声，让心里有个底？”
李院没理会楼辉插科打诨，看着梁方怀问道：“你是决定好要读博吗？”
梁方怀点头：“对，已经决定好。”
李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想去哪个学校？”
“路杰，你什态度呢！”李院很不高兴，板着脸道，“你不认识你同事吗？看到你同事，你就是这个态度吗？”
“还要有什态度，难道要高高兴兴跟他们拉好关系吗？又整不来拉帮结派这种事。”路杰把手里拎着水果放在桌子上，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放堆水果，脸色更臭。
“啧……你真是……”李院气得牙痒痒，但还好有楼辉和梁方怀在，李院还顾及着要给路杰留个面子，便没有真抄起棍子揍人。
“你都不跟同事打招呼，难怪平时人缘那差。”李院边絮絮叨叨，边拿着鸡毛掸子掸灰尘，但梁方怀明显看
梁方怀还没开口，楼辉就打断李院问话：“啧，咱可不兴这追问，老公想考去哪个学校就考去哪个学校，他凭借实力，咱什都不知道就最好。”
李院便没再追问，而是说道：“你想继续深造是件好事，不过……你如果读博毕业之后想去科学院，那学校能提供给你帮助也不大。”
梁方怀便道：“李院，只是想凭借能力，不需要学院给予便利。”
李院看他眼，又看看楼辉，楼辉便道：“李院，先吃水果。”
三人没再提其它事情，安安静静吃会儿，楼辉又问：“怎没看到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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