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肖景序跟前站定:“你没提前告诉你生日,也没准
“下去看看。”肖景序率先解开安全带,下车。
戴礼犹豫下,便也解安全带,打开车门,就有股带着海味道风迎面吹来,让他神清气爽,连日奔波疲乏仿佛被缓解很多。
肖景序已经脱鞋子,赤脚走在沙滩上,回头冲他招手:“过来吧。”
戴礼低头看着自己双脚,想想,就也脱掉鞋子,踏上沙滩那瞬间,脚底触碰到柔软细沙,像丝绸般,沙子吸收天太阳光,现在还温热,踩上去十分舒服。
他看着肖景序高大背影,不知为何感觉这个背影有些孤独。
戴礼脚步顿,过良久:“你生日……”
“每年生日都很无聊,朋友们喜欢给办自以为是party,把家弄得乱七八糟,其实开心只有他们自己。今年……倒是有特别想起过生日人。”肖景序挠挠头,平时没脸没皮吊儿郎当模样里难得带些不好意思情绪,“陪过生日,好不好?”
戴礼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这时候明明应该果断拒绝然后回宿舍补觉,却鬼使神差地回头,言不发上车。
路上,肖景序把窗户摇下来,车开得很快,风从窗口灌进来,吹起他发丝和衬衫领子。
“们这是去哪里?”戴礼问。
“为什来这儿?”
“长这大,爸只陪过过次生日,那是五岁时候,他推工作,带来到这个海边,用沙子堆个城堡,在城堡上放上蛋糕,还想点蜡烛,可惜海风太大,蜡烛老是被吹灭,就只好对着没有火蜡烛许愿。”肖景序额前碎发被风吹乱,遮住眼睛,看不清情绪,“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那时候蜡烛没点亮,所以许愿望都没实现。”
戴礼往前走两步,和他并肩站着,看远处海浪层接着层翻涌,过会儿,问:“你许什愿?”
“不重要。”肖景序回头看他,“现在也挺好。有你陪过生日,特别开心。”
戴礼没说话,只是静静地不知在思考什,过没多久,他直接转身,去不远处个小卖部,跟小贩交谈几句,肖景序不知他们在说啥,然后就见戴礼抱着个大椰子过来,上面开个口儿,插着跟吸管。
肖景序转头冲他笑:“好地方。”
不会儿,车子拐上沿海路,戴礼发现这不是通往肖家别墅方向:“你不是说你朋友都在你家等你开party吗?”
肖景序撑着下巴脸散漫地望向窗外:“让他们等着吧。”
车子呼啸而过,卷起阵沙尘。
最后,当他们停下时,已经天色渐晚,戴礼朝窗外看,眼前是望无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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