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怎想
这时,他肚子传来“咕噜噜”声音,他心有不平地捶床,“亏还炸桌薯条和骨肉相连,自己都没怎吃。”
他翻身下床,行吧,既然不让睡,不睡还不成吗?
该吃吃,该喝喝,看谁比谁过得快活。他来到厨房,刚才没吃到东西,现在竟然疯狂地想念,他翻箱倒柜,只找出个发芽土豆,不能吃,扔掉。
解冻块鸡胸肉,他将其切成条状,加入料酒生姜盐胡椒腌制片刻,然后放到油锅里炸,当外表炸至金黄,他迫不及待地夹条,塞到嘴里,超级烫嘴,他吞吐好半天才全部塞进去,大口咀嚼着,口感刚刚好,跟外面小摊售卖炸鸡柳无异。
可是,他还是觉得差点什,没有将其余鸡肉起锅,而是等它们在油里翻滚到表层起点深色焦皮后,方才用漏勺盛起,再吃到嘴里时候,他眼前亮,就是这个味!当时安谦给他做煎饼果子时候,里面夹鸡柳,就是这个味儿!
样想着,闭上眼睛。
安谦在车前摁着他亲时,那毫无章法仓促强吻,那薄唇相触时心脏震动,那舌齿相交疼痛酸处,顷刻间卷入苏子涵脑袋。
他嘴里直念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安谦带着颤音话语在耳边萦绕,“反而是,更习惯你存在,不给你打电话就浑身不舒服……”
苏子涵捂着耳朵,翻个身,耳朵里说话声仍旧清晰:
他欢喜地端着盘子来到沙发前,满足地全部吃得精光,打个饱嗝后,“这不,没爱情,生活照样活。”
说着,他愣住,望着光秃秃盘子出神,可还是活在爱情影子里。
他颓丧地躺到沙上,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心情,气安谦靠近自己其实另有目,喜他原来也是在意自己,他原来不是个人在演着独角戏。喜安谦还知道出来送自己回家,安谦这在担心自己啊。
苏子涵把手枕到自己眼睛上,遮挡灯光,可是,他明明在乎自己,竟然还能就把他晾在路边,自己开车走?
还说什,他接受不接受,是他事?
“送煎饼果子给你便当那次,是真心实意想要做给你吃,哪怕是做毁,也想让你尝尝那份心意……”
“从来没有想过,到后面会喜欢上你,被你他妈地莫名其妙操还是喜欢你!”
苏子涵猛地从床上坐起,烦躁地揉揉脑袋,这根本就没法睡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安谦样子,安谦说话声,安谦挨着他体温。
安谦在窗边发着呆,手下遍遍写着他名字样子。
“苏子涵你可真是个贱骨头。”苏子涵低骂着自己,怎,没和安谦打电话夜里,还睡不着?真是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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