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唇缝里露出的一点雪白牙齿,肖想藏在里面的柔软至极的舌头,于是毫不犹豫的抬起上半身吻了上去,他是跪坐着的,原本自己勉强支撑住身体的重力,被我胡作非为的一动,平衡骤然被打破。
“啊——”段明风痛苦的昂起脖子,肩颈曲线脆弱而优美,全根没入,我亦闷哼一声,单手搂住他的背,另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继续跟我玩“吃舌头”。
段明风眼角流下泪来,大约是痛极了,和我接吻时咬破了我的舌尖。
他不知道血腥会刺激性欲,何况我喝多了酒。
酒后最易失控,我施力抱起他的腰臀,一挺身反将他压倒在被子上,冷空气丝毫没有降火的作用,反而加重了皮肤贴合的渴望。
纵使段明风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趁我喝醉霸王硬上弓,架不住操作技术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裸着身体坐在那儿不上不下急得面红耳赤,我看他再这么掰弄下去,不仅他软了,我也要软了。
“段明风同志,光纸上谈兵是没用的。”我说:“笔试满分,操作考试只能得零。”
他气我甩手掌柜不帮忙,还躺着说风凉话。事发突然,我压根没有准备润滑剂和套。
“疼啊?”我说:“不然算了。”
段明风蹙着眉头不说话,凑上来接吻,亲了会儿又给我撸,一副视死如归的倔驴样:“不疼了。”
段明风那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大大的岔开在我面前,阴茎色若芙蓉,嫩红的一根歪在肚皮上。我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就是这里,然后我大概是疯了,浑身肌肉绷紧,一下接一下粗,bao的干着段明风,想看看那根软下去的东西能不能被干硬。
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我仗着腰腹力量充足,便加快速度狠命的顶弄,隐约听到他的呻吟渐渐高亢,用哭哑了的嗓音喊我名字。
“赵…赵易岚…轻点。”
电光火石之间我昏了的脑子想起他是我表弟,我把我表弟上了,妈的,我狠狠捏住他的下颌骨,微张的唇
不疼才怪,他是打定主意要办成这件事的,我憋得也难受,把衣服脱了搂住他,段明风身上出了薄汗,贴在我胸膛上像一块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羊脂玉,微凉,触及生温。我着迷的抚摸着他的皮肤,耐住性子扩张了好半晌,段明风面色潮红的凝视着我,把手撑在我腹肌上,调整姿势再一次往下坐,进了一半就咬住了嘴唇。
“疼就说话。”
“不,不疼…”
“那我动了。”我恶劣的顶他,又进去一截,肠壁潮湿而灼热,不断收缩、挤压着入侵物,令我产生了丢盔卸甲的冲动,不自觉低骂了声草,抓着他圆润的臀肉退出一截又往里顶了一下。
“唔…嗯…”段明风松开牙关,咬得发白的下唇迅速充血,如同熟透的樱桃迸发出鲜美汁液,红润*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