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赵恒煦将前尘整理好,晃儿个时辰也就
空气中越来越恶心味道,淡淡开口,“还有个时辰,换香。”
点香太监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别说是去换香,就是动下都不可能,眼看着上支香快要燃尽,不快点儿换上,可就要超过两个时辰,陛下追究起来谁负责。
直站在元宝身边银宝吊梢眼瞪,把拂尘往背后插,踹点香小太监脚,从小太监手中把香接过来自己点上,新个时辰开始。银宝做这些十分连贯,连拿带踹也不过息之间,也不知道他十分故意,点香小太监被踹脚,刚好滚到从御书房出来大臣面前,好巧不巧刚好滚到安武侯杜赫坤面前。
杜赫坤抖动着腮帮子,气息不稳,活像被人掐着脖子般脸色发青,他身边站着邓胜父子三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所有站在这里看行刑人脸色都不好,古良臣晕过去,真是他幸运。
掌宽刑杖有规律、沉稳起落,落在肉体上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碎裂声音,就连肌肉被打得涨开都可以听得分明。各殿宫女太监站广场,堵住宫门,大臣们想要出去,可以,但是必须绕过众多太监宫女。看四周情形,绕过去也是相当困难,大臣们必须也定要等到行刑结束。
杖打行刺宫女,不仅仅是发泄赵恒煦愤怒,更多是为以儆效尤,让众人看到皇帝态度。邓胜死死抓着长子手,打宫女就是再打他脸,不严刑逼问真凶,却把凶手打死在他面前,这叫他如何能够平息心中愤怒和不安。愤怒心中害怕阵阵涌动,切都安排好好,就连皇帝性格都琢磨个透,事态应该如何发展,都已经在邓胜掌握之中。
可是现在所有不样,皇帝像是把冷漠古刀,所有凶煞都收敛进沉朴外表之中,看起来无害,却始终悬在肩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取走别人性命。
邓胜害怕,年老身体控制不住两股战战,股温热、带着臊臭黄色液体湿地,双眼翻,邓胜就昏倒在长子怀里。现场混乱成片,从邓胜晕过去后,又有好几人受不晕过去,亦或者将晕不晕倒在地上,空气中味道越来越难闻,混着尿骚味血腥气让整片广场变成修罗场,没有人不惊恐害怕。
平时矜持、自持身份大臣们现在已经不管那多,不管时间、地点,愤怒叫嚣着,色厉内荏抻着脖子。元宝眉头皱,招手银宝过来,吩咐几句,银宝点头很快离开,不会儿就带着队侍卫过来,严肃往那儿站,肃杀之气全开,所有叫嚣都变成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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