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媳妇起,告诉家中所有人,这段时间安守本分,尽量少出门,律宴请、拜访全都推掉。发信到本家,安分守己,都给夹着尾巴做人。”
“是,父亲,儿子这就去。”
等两个儿子都出去,林炳承才颓丧倒在椅子上,“直儿。”
“爷爷。”林直续上温热茶水端到林炳承手边,“润润嗓子。”
“林家以后就跟着陛下,这趟浑水们不趟也得趟,爷爷直不认可陛下为人,十岁
为族长理当在京城,时刻注意,以备不时之需。
林直看看爷爷,摇摇头并未说话。
林守正皱眉,这个长子直在老父身边教养,与自己并不亲厚,在儿子面前他做更多是严厉长辈。在扬城说不二太久,林守正都渐渐失去谨慎低调性格,自己问话儿子竟然不配合,眉头下子就竖起来,“竖子,父亲问话为何不回答。哎呦,父亲。”
林守正看着自己脏污袖子以及袖子下隐隐作疼胳臂,方粗笨砚台擦边儿扔过来力道,疼得在扬城养尊处优林守正骨头生疼。
“孽子,你是不是连都要骂?族长当时间长,轻浮,是不是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第啊,啊,扬城是大齐,林家不是土皇帝,你这个混账东西,老祖宗留下基业就要败坏在你手上。”林炳承指着长子,严声痛骂,陛下声音言犹在耳,林家安逸时间太长,都忘根本,不,他们都忘,所有人都忘,他们荣耀地位权势全都是皇帝给,只要皇帝愿意,他们可以继续荣耀下去,不愿意就什都没有。宣帝昏庸,新帝却是从战场上殊死搏斗、踏着千万人骸骨走出来,身上带着血腥气不是任何个世家可以抗衡。
呵呵,真是可笑,可笑那些人还想要压制陛下,能够压制时,不可能压制辈子啊,现在压制陛下越狠,等陛下掌握切,他们就要死都临头。
“呵呵,呵呵。”林炳承低声笑起来,还好,还好切都来得及,唉,陛下到来也是对林家敲响警钟,是林家之福啊!
“父亲。”在父亲痛骂开始,林守正、他弟弟林炳承嫡次子林守义,还有林直都跪下来,林守正看着父亲又骂又笑,心中惶惑啊!
“去祠堂给跪着,什时候想通,什时候出来。守正啊,林家未来不是在们自己手里,而是在于陛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林炳承挥手,不愿意再看到自己忘本性长子,“守义。”
“在,父亲。”林守义相较于兄长来说,显得平庸木讷,直到现在也只是在吏部当个侍郎,到这个位置也算是到头。但林守义听话,上官说什就是什,父亲说什就是什,还是个妻奴,老婆说什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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