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话可不能乱讲。”杜子德立刻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看,四周并没有人。
“哼,陛下掩饰很好,但是他身上味道记得。”
天气日渐寒冷,赵恒煦就让人在殿内点暖香,有着桔皮味道,时常闻着并不觉得有什特别,但是杜赫坤此人对味道特别敏感,曾经近距离接近过赵恒煦,无意间已经将他身上味道牢牢记在心中。更何况是潮湿阴冷牢狱中,赵恒煦身上粘着味道就显得更加突出和特别,杜赫坤闻就知道是谁。
“可是……”杜子德还存有犹疑,他认为父亲这样太大胆,叶家树大根深,可那也只是个世家,而陛下坐拥着整整个大齐,这,如何抗。
杜赫坤嗤笑,目光中满是阴冷,“现在陛下根基未稳,
杜赫坤被放回家时候,安武侯府上下团混乱,外面还算是好,勉强有杜子德撑着,而府内就没有那好,因为主家混乱,仆役们也不安得很,家中处处可见小混乱让杜赫坤十分头疼,捂着身上伤口,在杜子德搀扶下来到正院,用尽力气踹开门。
门“哐当”发出巨响,屋内小叶氏呻吟得也越加用力,按着额角声声叫唤着,让人听更加烦躁。
“叫什叫,老子没有死呢!”杜赫坤吼道。
小叶氏猛地掷个茶盏,里面茶水飞溅,溅杜赫坤脸,“呸,要是你死,老娘不会哭上声,哎呦喂,腾儿啊!”叶氏捂着胸口,觉得胸口火烧般疼痛,嘴中喊着腾儿,也不知道是真心疼自己儿子,还是心疼被杜子腾带走大把金银,杜子腾也是个狠,竟然偷小叶氏钥匙,将家中现存银票都拿走,还拿走整整盒子分量十足金珠子,小叶氏看到空空钱箱,眼前黑就晕过去,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气来。
小叶氏病倒,家中就无人主持中馈,叶氏长年礼佛,真当自己是个佛爷,儿子孙子被抓,只会到庙中去求签祈福,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杜赫坤身上带着伤,心中气,伤口下子渗出血来,大口大口喘几口气,杜赫坤扶着杜子德说道:“德儿,扶父亲去书房。”
“是。”杜子德抿抿嘴,对父母言行举止他已经学会漠视。
杜赫坤到书房中快速写封信,递给杜子德说道:“你和叶晨蔚交好,将信交给叶晨蔚,看到信只要是聪明人,叶晨蔚就知道怎做!”
杜子德接过信看眼,眼睛迅速睁大,不可思议说道:“父亲说是真?”
“呵呵。”杜赫坤冷笑,“不是真也要将它弄成真,你知道为父身上伤是怎来吗?是陛下亲自打,也许还有用,陛下才没有下死手,不然为父命早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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