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韩彬打来不是为这个,“对汤韬死因有不同看法。”
“哦?”程锦皱眉。
韩彬道:“注意到汤韬尸体背部有淤青,因为尸体没有做背部解剖,谨慎起见,觉得应该解剖开,查看里面情况。”解剖后,他发现尸体背部有内出血和内损伤。所以他打电话过来告诉程锦这个情况。
程锦道:“这说明什?”他多少已经猜出来。
韩彬道:“说明他死前曾从高处摔落。”
程锦接过话,“那两个小朋友和汤韬在起上学吗?”
“嗯,他们都在个幼儿园。”汤韬妈妈又哭,“为什偏偏是孩子,想问问方振,为什……他怎下得手……”
这没人能解答。方振本人在这里也无法给她答案。
离开汤韬家,许趁意道:“那接下来们去那两个小孩家看看?有预感,们可能会有收获。”
去途中,程锦手机响,他看屏幕,是步欢,他接起来说:“如果是吃饭,那不用等们。”
以大多数市民素质来说,公共区域不适合种果树,会带来很大麻烦。”
程锦只道:“走吧。”
他们去附近受害人家。不知道是不是悲伤气氛能影响人眼睛,这个家看起来十分惨淡,像蒙着层厚厚拂不掉灰样。
程锦看到桌上摆盘柿子,“他喜欢吃柿子?”
汤韬妈妈说:“是啊,不让他多吃,他就偷偷和人去柿子林那边摘。早知道,拦着他做什?买给他吃不就好……”她哭。
程锦也是这想,而且他想象得更具体:应该是汤韬爬上柿子树是摘柿子,不小心摔下来。“那他身上伤痕有没有可能不是人为造成,而是他从树上掉下时被树枝刮伤?”
“树?”
程锦道:“这边有柿子树,两个月前正结着果,他应该是爬树摘果子时摔下来。”
韩彬考虑下,“有可能。”
程锦
步欢被噎住,“难道就不能是有正事要找你吗?”
“那你说。”
“……”步欢还真没有,悻悻地道,“是韩彬要找你。”
然后切换成韩彬声音,“手机没电。不顾他们反对再次解剖汤韬尸体。”
“没事。”程锦道,“会去吴局说这事。”
程锦看向杨思觅。杨思觅低声道:“那天他个人出门?这大孩子都喜欢和同伴起玩吧。”他声音很有安抚力,让汤韬妈妈镇定些。
她说:“他是说他要和小伙伴出去玩,后来找不到他,问那些小朋友,都说没看到他……”
杨思觅道:“他平时喜欢和哪些小朋友起玩?”
汤韬妈妈道:“多数是和隔壁楼小亮和君君起。”
杨思觅看向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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