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杨思觅道：“别磨蹭，查完就回家。这案子本来就不是
们
，你没事找事干。”
程锦解开安全带，靠向驾驶座那边，把杨思
店长不敢说什
，怕程锦真叫他先暂停营业。
有好几个服务员都对黄萱他们有印象，但没有人注意到什异常。倒是有个主管看着屏幕上四个人道：“以前见过这两个男。”这位主管是个四十来岁女人，挺干练，她做服务业已经做二十多年。她说两个男，是指柴彦成和黄萱男朋友。
程锦很意外，“在哪里？”
“红桐街那边。那大概是七八年前事，他们俩大概是很好朋友，经常
起来当时工作那家店里吃饭，不过那家店不是很大，比们这店规模差些……”
黄萱男朋友和柴彦成居然很熟？但听黄萱意思，他们并不熟才对，是黄萱先认识柴彦成老婆，双方家属才也开始有往来，而且只是偶尔吃个饭那种往来。
投诉，都快气哭，她哪里做得不好？这客人是有病吧。
程锦没注意。杨思觅却是看着服务员笑。
服务员姑娘看他居然笑，气得眼泪都倒流回去，亏你长得这好看，居然这衣冠禽兽！
店长也以为程锦是来投诉，不着痕迹地瞪服务员姑娘眼，“先生你好，请问这是怎？”
程锦拿出证件，“过来调查件事，希望你们配合下。”
查完饭店这边事，程锦便和杨思觅回公安局去。
路上，程锦打电话给叶莱，让他们查下黄萱男朋友情况。
他挂断电话后，杨思觅道：“你怀疑他们是同谋？那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嗯？”程锦道，“如果他们是同谋，合作这多年，应该已经很默契，要串口供也早串好。早抓晚抓差不太多。不急，先查查再说。”
杨思觅打方向盘，踩下刹车，把车停到路边。
服务员姑娘也懵，诶？好像不是要投诉自己？发现那位长得很好看客人又在看她，她脸红，忙低下头。
这事可比投诉严重多，店长忙把程锦和杨思觅带到方便说话地方，“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是要调查什？”
程锦先要求查看昨天摄像头录像，然后要求店长让店里工作人员挨个过来趟，他有些问题想问他们。程锦要问问题无非是他们是否认识黄萱等四个，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某些情况。
店长有些为难，也嫌麻烦，又看程锦好说话，便道：“你看们还要做生意呢……”
程锦微笑着打断他，“也没让你关上店门配合们调查，只是让你员工轮流着过来这里趟，忙话，慢点也行，什时候见完你这里所有人，什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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