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若有所思，“复印件？扫描
电子档？”
杨思觅道：“后者。”
程锦道：“你放在自己电话里还是传到
网上？”
杨思觅道：“还是后
龚浩道：“
查过，他们自己员工也认为他们
些商品是有问题。”
程锦道：“有证据吗？”
龚浩怔，摇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
程锦截断他，“没有证据就不要说。会有专业人去查清这些。”
龚浩垂头丧气。
默默地站在旁五组那两人交换个眼神：就杨思觅这样，怎样看也邪大于正，想要别人信任自己，也装像点啊。
龚浩似乎能欣赏杨思觅性格，他沉默片刻后开口，“你们想知道什
？”
程锦道：“把你知道都告诉们。”
叶莱和步欢回来，把水烧上。然后找出茶叶和茶杯，就等水开。
龚浩目光飘忽着落在叶莱手中水壶上，像是已经走神，“你们知道又能做些什？”这事他领导也知道，也愤怒，但最终还是什都做不。
定，只是手指捏得很紧。
“喝茶吗？”杨思觅没有坐到程锦身旁，他在看桌上个电水壶。
“来。”叶莱拿着电水壶出去。步欢跟她起出。
程锦对龚浩微笑下，“们在查康安乐事，希望能得到你帮助。”
龚浩道：“你们是什人？”
水烧开，叶莱帮每人都泡杯茶，包括龚浩。杨思觅那杯是奶茶，叶莱帮他加牛奶和糖，还提供袋夹心饼干——都是自带。这让五组深感自己服务质量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那杯奶茶让气氛变得有点像茶话会。
龚浩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惟有荒诞情节能提醒自己这并不是现实。
程锦道：“你收集来资料有备份吗？”原件在龚浩被捕时，就被毁。
杨思觅在品尝奶茶空隙中看龚浩眼，“他有。”
程锦苦笑，“保证不。”
“笨，哄人都不会，或者是不肯？嗯，这待遇独享就行。”杨思觅换个姿势，手肘撑在程锦肩膀上，再把头亲亲密密地枕过去。
程锦笑笑，然后转向龚浩，“会帮你们要到赔偿，康安乐也会下架。”
龚浩立刻便道：“不认为他们只有康安乐种商品有问题。”
“那需要经过调查，才能知道。”
程锦道：“调查组。仓库失火事你知道吗？”
“听说过点。”龚浩听他狱友谈过这件事。
程锦道：“们就是来查这件事。然后查到康安乐。”
龚浩道：“怎知道你们说是真话？”
杨思觅走过来，在程锦身旁坐下，往他身上靠，“就算们是骗子，能骗你什？你境况总不会比现在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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