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笑道：“好，那不嫖
，还是继续说鬼故事吧。”
“……”
老高绞尽脑汁，又给景行止讲些他知道
见鬼传言，这些事不经讲，没
会就讲完。景行止仍不罢休地催他讲，把他逼得头上都出汗。还好到三中路并不长，老高老远看见三中轮廓便赶紧道，“前面就是三中。”
景行止道：“墓地呢？在哪？”
“在更前面。”
老高道：“做暗娼，被抓过几次，屡教不改。”
步欢皱眉，低沉地叹声气。
景行止却笑道：“哦？你们抓她做什
，她不肯让你们白嫖？”
“……”老高脸色难看极。
程锦道：“景行止……”
地笑道，“接下来
们去哪？”在刘伟家时，他无聊得几乎要打瞌睡。
程锦道：“去三中看看，听说那附近有片墓地？”
老高道：“是有，但其实隔得挺远，那些事只是谣传……”
“那些谣传是什？说来听听，喜欢鬼故事。”景行止笑说。
老高不理他，只当没听到。
“那们先去墓地看看。”
过三中，便能看到墓地，它在路边不远处，有条小路可以过去，要走几分钟。墓地里墓葬得没规律，这片多些，那片只有零星几个墓。那些看上去相对简陋墓通常都有些年代，修得比较高大华丽墓大都是新墓。不管旧墓新墓，墓边都有祭祀后留下东西，有经历风吹雨打后变得残破花圈，有破碎酒瓶酒杯，有烧过纸钱碎片，有鞭炮燃过后满地红色碎屑……这里像是曾经历过场狂欢。
程锦他们到墓地去转圈。
期间，景行止把墓前酒瓶里酒倒出来闻
杨思觅出声，“步欢，停车，让他下去。”
步欢踩下刹车。
“诶？好吧好吧，是失言，道歉。”景行止拿出烟盒让支烟给老高，“老高啊，大老粗个，说话粗俗，别和计较。”
老高勉强笑下，接支烟别到耳朵上，“没事。”
步欢等等，看杨思觅没有再说什，便继续开车。
景行止乐，眯着眼睛打量着老高，又重复遍他刚说话，“说来听听，喜欢鬼故事。”
“……”老高被他看得紧张，竟说不出推脱之辞，只好忍辱负重地开始讲故事，“有人路过时听过哭声，而且不是次，有过好几次。有人抄近路从那过，被鬼追，回去后，背上片青紧鬼手抓痕……”
景行止道：“别停，继续。”
老高继续说：“几年前，三中个小姑娘在去过那墓地后，也被吓到，后来学也不肯上，天天跟人在外面鬼混，据说她是被鬼上身，挺漂亮个小姑娘，被色鬼看中……”
景行止轻笑几声，“那小姑娘你认识吗？她现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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