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店门口,发现隔壁店铺招牌灯都亮着,独独他家网咖没电。
但是隔壁店铺早就关门,再楼上是写字楼,也早就下班,楼里个人影也见不着。
陈熠安立马拨通老板电话,把这里情况和他说。
老板暗道奇怪,说他这店开几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店里
陈熠安也是第次遇到这样突发状态,慌乱下子,但很快他就稳定下来,请大家稍安勿躁。
他拉动下前台电源总闸,并没有任何改善,客人们情绪越发,bao躁:
“到底行不行?”
“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店,这不坑人吗?”
“就是,刚写东西也没有保存,回家还得重写遍。”
写两个字,闻三下。
天啊,这作业没法写。
可牛仔质地衣料包裹着他,抵挡着外部寒意,太舒服,他不想脱。
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试卷上,嘴里嘀嘀咕咕,“人本质,美本质,还要扯上艺术观……”
陡然间,整个网吧灯都熄灭,电脑屏幕也暗,陷入黑暗,空调和电脑风箱同时间停止运作。
屉翻翻,找到老板口中硬盘。
梁怀应下。
挂电话后,他对陈熠安说:“去趟,另家店在市区,来回估计要花个半小时,你个人可以吗?”
陈熠安比个“ok”手势,“没问题,你快去快回,会想你。”
梁怀扶扶额,然后揣着硬盘就离开网吧。
……
前台电脑也因为没电,无法运作,也没法查询客人上机时长,客人们情绪不好,吵着要走,脾气大还冲他吼起来。
他忙客人给赔不是,说今天上网费全免,个个退押金,还给他们送张两小时免费上网优惠券。
客人们气愤这才稍微缓和点。
直到鞠躬送走最后个客人,陈熠安才得以喘口气,店内黑漆漆,只有他手机手电筒发出微弱光亮,寂静无声,他憷得慌,只能深吸气。
陈熠安呆瞬,随即听到客人们抱怨声,尤其是正在打游戏排位客人们极其不爽:
“怎?”
“好烦啊,这游戏刚进去……”
“不是,这什狗屁破网吧,上这多年网头次遇到这种情况。”
……
陈熠安忙阵,又接待几个客人后,就闲下来。
从书包里拿出稿纸,他转转笔,欠政治老师论文债,迟早是要还。
他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在纸上写下学号姓名。
还没开始写正文,他心思就飘,梁怀不在,他明目张胆地把两个袖子都放到鼻子前,肆无忌惮闻闻。
什样珍惜香氛他没有闻过,但此时就是觉得这种淡淡洗衣液味道特别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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