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梁怀说要送陈熠安去医院,梁奶奶和梁爷爷也不好再留他们俩。
梁奶奶握握陈熠安手,“孩子,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多想点开心事。”
陈熠安明白,梁奶奶是怕他心里直记着那晚事,但他已经想通,那事或许辈子忘不掉,但也不足为惧。
梁怀看着陈熠安换好鞋子,刚要把他换下来拖鞋放到鞋柜里,结果视线里进入双深蓝色大码男士拖鞋,脸色倏地白些。
他对陈熠安说:“你先出去等,还有两句话要和爷爷奶
半晌,梁怀准备落白子右手,被梁爷爷重重打下,“你不可以下这里,你应该下在那里。”
梁怀揉揉手背,老实巴交地下在爷爷要他下地方,然后没过会儿,这盘棋局就以梁爷爷获胜而结束。
梁怀露出不敢置信神色,“爷爷,您也太厉害吧。”
梁爷爷得以地笑起来。
眼看穿梁怀是故意放水梁奶奶,笑着摇摇头。
边拿个篓子,递给梁怀,“刚摘冬枣,洗洗给你同学吃。”
陈熠安忙道谢,说自己睡得挺好,坐下来舀口粥,还是温。
梁怀给陈熠安洗完冬枣,就被梁爷爷叫过去,问他昨天是怎和那变态搏斗。
还现场给梁怀指点些技巧,梁怀没用力,任由爷爷胳膊拴着自己脖子,连声喊着:“疼疼疼……爷爷,爷爷老当益壮,手到擒来,昨天怎就没想到这招。”说这话时候,梁怀唇角是带着笑意。
梁爷爷也顺心大笑,让他多学着点。
陈熠安瞧着觉得挺有趣,默默地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他其实没有怎体会过这种隔辈亲情,即便他有很多位奶奶。他亲奶奶在他还没出生以前就去世,他也就是在照片上看过亲奶奶照片。他爷爷后来结过五次婚,离过四次婚,他奶奶位比位年轻。
所以他共有六位奶奶,还有很多叔叔伯伯姑妈姨妈,家庭太大,又很多利益牵扯,感情并不是很深。
陈熠安也算是想明白,为什梁怀喝醉以后,显现出比平常更为正直样子,估计都是因为从小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来。
梁爷爷为人正派,说话耿直,常常说着说着就蹦出两句为人处世道理,梁怀每次都在身边虚心地听着。
梁奶奶擦擦手,然后拿手掌打下爷爷肩,“快把孙子放开,压矮不长个怎办。”
梁爷爷“哎唷”声,“还怕他长太高,你看他那同学比他矮那多。”
“咳……”陈熠安被嘴里那口粥给活活呛到,也没有那——多程度吧,也就180和188差距吧。
梁怀瞥他眼。
接着梁怀被爷爷拉去继续刚才未完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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