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发现医生刚和梁怀说完话,转身又去忙。陈熠安快步走过去,“怎样?是有结果吗?”
梁怀点头,“蛋黄这次是被利器所伤,划道口子,已经缝过针。脚之前有些轻微骨裂,上夹板,医生推测是被重物砸。”
陈熠安闻言懵下,“利器?重物?”
他音量陡然拔高,“所以是被人伤?”
“应该是。”梁怀脸色有些难看。
梁怀也想起来,“还是看医生怎说吧。”
他眉头从刚才看到猫伤就皱着,直没有放下来。
到医院,四只猫,检查直做到晚上十点还没结束。
陈熠安直紧张地坐在宠物医院等候室里,只要有穿着白大褂身影他就看过去。
“喝点吧。”梁怀给他倒杯温水。
梁怀拿个猫笼和猫包,把蛋黄还有三个小家伙都带上,和陈熠安起拦辆出租车,往最近二十四小时宠物医院赶去。
笼子里,蛋黄目光越来越暗淡,伤口还在沁着血,看得都疼,陈熠安揪心不已。
他从小到大没养过什宠物,这还是第次对小动物这上心。每天都来看它们,怎看都看不够。
球球个头本来就是里面最小,每次吃奶都抢不过乒乒和乓乓,抢不到都小声叫干着急。
蛋黄逐渐对陈熠安放下戒心后,陈熠安怕它营养不良,常常给球球单独喂羊奶,喝饱还要含着陈熠安手指入睡。
陈熠安忙问:“球球呢?球球没事吧?”他心被提到嗓子眼。
梁怀怕他担心,没有说得很仔细,“医生说,它也是受到强烈撞击,内脏有些出血,得几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唇有些干,口气都喝完。
起身走向洗手间,洗个冷水脸。
总算打起点精神。
他掏出手机,把微博里那“转发三天内会有好运”、“锦鲤大仙”全部转个遍,希望小家伙们都平安无事。
他平日里其实不怎信这些,但现在能做也只有这些。
陈熠安手紧紧拽着猫笼手柄,他有些难以接受,曾经鲜活小家伙现在倒在蛋黄身边,动不动。
“是被学校黑天鹅攻击吗?”学校人工湖里有两只黑天鹅,战斗力极强,路过同学想要和它合影,都会被追着屁股跑。黑天鹅在学校横行,偶尔还会来蹭蛋黄吃食。
陈熠安好几次都撞见过,黑天鹅来偷东西吃,翅膀挥得老凶。
梁怀下又下地抚摸着蛋黄脑袋,“不定,捡回蛋黄已经有年时间,黑天鹅是霸道些,但从没对蛋黄动真格,而且如果它们真打起来,黑天鹅不定打得过蛋黄。”
陈熠安觉得也是,过会儿,他忽地想到,“就前阵子,蛋黄脚还受伤过,会不会和这次受伤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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