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面丝毫没有观光游览感觉,只觉得自己是个饭团,直被人肉来揉去,左右前后都是人。
梁怀前面横排座位上,是位抱小孩女乘客,小孩目测刚刚满岁,没坐过这种车,也被这人挤人架势吓到,从上车就开始扯着嗓子痛哭,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连陈熠安看着都觉得揪心。
小孩妈妈实在受
陈熠安也跟着想起来,“你那时候应该是位企业家吧,电影产业,或者其它民族振兴产业企业家。”
他想着就激动起来,“小裁缝店明面上是家专为富家先生和太太设计小店,私下是为爱国人士提供抗日救亡会议场所,你表面上位驰骋商场企业家,实际上是为爱国人士资助人,们起奉献自己力量,抵御外敌,振兴中华。”
梁怀没有说话,似进入他所言情境。
陈熠安咬块土豆,“不过啊,出生在那个年代,也有不好方面,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追你,记得在网上看过个文献,说那个年代同性恋爱被视为’性倒置’,还是精神病种。或许可能都不敢追你吧,不然舆论能把们俩逼到死胡同里去,们可能就是普通同学,又或者根本就不会认识。”
“哦还有种可能,追你,你厌恶,觉得很病态,还可能拿起笔和报刊起批斗。”陈熠安补充道。
走远。
两人还逛位于洋房内博物馆,陈熠安去古董老爷车上过过瘾,最后在旗袍马褂展厅赖着不想走。
棉布云锦法兰绒旗袍,各式各样盘扣,琳琅满目。
陈熠安拍得手机都发烫还不肯停。
梁怀也不催促,立在他身侧,平静地看着他。
梁怀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见梁怀也不理自己,陈熠安鼓作气把剩下土豆都吃掉,然后扔掉包装盒子,“走!!们坐有轨电车去!”
其实现在很多城市都安装有轨电车,但那是机械化现代化种,而这里有轨电车是老式木制,开得很慢,中间不停地有游客从后门跑着上车,让本来就拥挤车厢越发放不下脚。
十黄金周出行游客实在是太多。
就这站票还是他们排个半小时队才排到。
最后还是闻到楼下有炸土豆香气,勾起陈熠安肚子里馋虫,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然后直奔土豆摊,要份重辣小土豆块,和梁怀分着吃。
梁怀也很能吃辣,再来两杯冰镇酸梅汤。
陈熠安夏天就这简单。
他咽下口土豆,“学长,你说,如果们真出生在民国时期,们会是怎样?”
梁怀停下手中筷子,想会儿,“们可能还是会在所大学读书,但你毕业后,可能成为名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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