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矛盾,甚至常常在深夜还自烦恼。
可当得知骗子不是梁怀时候,换来是狂喜,紧接着感情就像颗在微波炉里玉米粒样,砰地下炸开,绚烂中散发着香甜气息,逐渐变得浓烈,还发不可收拾。
先前有多压抑,现在就有多放肆。
梁怀下车后,买两瓶冰水,给陈熠安瓶,自己则口气喝下整瓶。
陈熠安接矿泉水瓶,嘴里念叨着:“好
学长他……怎反应这大啊。
以前自己也老占他便宜啊,也没见这不禁撩。
既然反应这大,那彭彭说,看出梁怀喜欢他,就是真吧。
他不由自主扬起唇角。
车下空气总算是没有上面那窒息,雨后风还带着些凉爽,也让陈熠安找回些理智。
而这次,陈熠安心中虽然紧张,却生出种念头:
要是没有这多人就好,想要再靠近点点。
有轨列车全程15分钟左右车程,陈熠安觉得自己才刚坐没会儿,列车就到站。
早已被挤到崩溃乘客终于结束煎熬,争先恐后地下车,车厢瞬间空,
“小伙子们,该下车。”列车员摁下车铃,提醒道。
那句“嗯?”,激得陈熠安身体仿佛划过阵电流,瞬间僵住背,连头都不敢撇下。
梁怀身体,似乎比他身体还要滚烫。
夏天衣料很薄,隔两层,热度随着血脉流淌,烧得他们心跳得又快又灼热。
梁怀在他耳边轻声道:“们第次见面,好像也是贴这近。”
陈熠安闻言,跟着想起来。
刚才不仅是梁怀,也是他不能再坐下去。
他深呼吸下,再坐下去,可能是他自己先沉不住气。
陈熠安意识到自己现状,他好像自己把自己掰弯,还弯得彻底。
在直以为梁怀是骗子这段时间里,他对自己感情直很压抑,不敢相信梁怀,可又总是被梁怀吸引。
想要整梁怀,却总是成为最维护梁怀那个人。
陈熠安这才惊醒,发现身旁早就空无人,就自己还赖在梁怀腿上,他作势就要起身,却被梁怀把扯回,说话带着笑意:
“你这喜欢,要不,们花钱再坐趟?”
陈熠安瞪他眼,然后拍开他手,弹起来,红着脸就跑下车。
还坐,哪还能坐。
他都感觉有什顶着自己。
是啊,那次坐地铁,他差点被门夹住,拉着在门边梁怀不肯放手。
还记得那天同样是爆满车厢,他也是和梁怀不得已紧紧贴在起。
那时,以为梁怀只是见过次,感到惊艳,但可能没有机会再见路人。
谁能想到现在会和他纠缠这深。
而且两次心境也完全不同,第次是好奇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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