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音调越发神秘,像深夜恐怖故事电台里主持人: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人走捧灰,家人带去下葬,这都是正常流程,怪就怪在那些横死街头、或者溺死、各种奇奇怪怪死法,死因不明尸体,虽然出于人道主义,火葬场免费将其都焚烧,但因为身份不明,没有家人认领,他们骨灰就直放在火葬场仓库里。些野史记载,是火葬场看门人口述,后人拿笔留存下来,说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候,看到仓库门口有黑影飘荡。”
陈熠安鸡皮疙瘩都起来,“这、这都是假吧……”
梁怀:“这种东西自然是信人就是真,不信人就是假,看你怎想。后来们学校搬来,但据说当时周边居民看到火葬场搬走时并没有带走那些无人认领骨灰,而是埋在们学校地里……啊,印象里好像就是美术学院这块地。”
下瞬,陈熠安就把放在地上双脚抬起来,悬在空中,“天诶。”
作品点睛之笔。”
梁怀愣下,指着这个豹纹布料,“你是说,这玩意儿……到时候要放到头上?”
“嗯哼。”陈熠安仔细做着手工。
梁怀:……
突然有点想让那个姓许臭小子回来。
梁怀拍拍裤子上褶皱:“反正你个人在这里,注意点就是,应该没什事。就先走。”
他刚微微抬脚,陈熠安就像八爪鱼似扒住他腰和腿,“别走别走,、害怕。”
梁怀学着他语气,“刚才要走是你,现在要别走也是你,没有脾气……”
陈熠安太懂他什意思,糯糯地道:“求求你!”
梁怀眼中划过浅浅笑意,面上很是勉强,“那行吧。”
陈熠安头也不抬地道:“你怎还不回去啊。”
梁怀在位置上默瞬,然后站起身,“是要回去,不过啊,走之前给你提个醒。”
陈熠安:“你说。”
梁怀语气忽然放得很轻,“据说百年前,们学校是个火葬场,市里每天尸体都是在这里焚烧。”
陈熠安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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