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程锦道：“你说得对，这种人杀人只是需要个理由而已，旦开始杀第个人，他就不可能让自己闲下来七年
“……是
。”老刘不确定王凤霞老公体内是真没镇定剂，还是当时法医没检验出来，或者是没认真检——毕竟王凤霞已经自首。
韩彬不再说什
。
“两个被害人都是死在这里？”杨思觅问。
大刘道：“是。”
杨思觅环顾着这个破败仓库，“这个地方对凶手有特殊意义。”他转身面前程锦，似不屑，似无聊，也似抱怨，“他品味真差，伤眼睛。”
“没有。”
谢青山想想，又问：“这里是第现场吗？”
“是。这里留下很多痕迹，被害人衣服上也沾满这里灰尘，地上血迹没问题。法医检查尸体后，根据尸斑等情况也认为这里是第现场。”
谢青山笑道：“知道，多谢解答。”
程锦道：“王凤霞老公被杀时，现场也没有留下凶手脚印？”
库里霉味很重，而且还有种很难形容臭味。
小安皱下鼻子，“口罩忘在包里。”而包在车上。
韩彬从口袋里拿出个口罩递给她，“新。”
小安笑眯眯地接过去，“谢啦。”
大家站在警戒带外往里看，地上没什血迹，但脚印很多——因为灰尘太厚。
程锦没看杨思觅，他微皱着眉，道：“还有个奇怪地方：他为什要在时隔七年后，才杀第二个人？”
杨思觅往前步，抱住程锦腰倚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用种怪异腔调低语：“不止两人啊。”
“……”程锦没急着说什，只是也揽住杨思觅，然后顺着脖子往下，下下抚摸他背脊。
老刘默默地瞪着他们……这什情况？
谢青山看看他们又看看其他人，然后选择像其他人样只当自己什也没看到。
“当时现场被破坏，不好判断。最先发现尸体人是个村民，后来他叫很多人来看，有人认出那是王凤霞老公，就也把她叫过去，她看过她老公尸体后，就去派出所自首。”
“尸体被发现后才自首啊。”谢青山说。
韩彬道：“被受人体内有镇定剂吗？”
“王凤霞老公？应该没有。”
“但蔡益飞体内有。”在来时飞机上，韩彬看蔡益飞尸检报告。
程锦蹲下身，看着地面，“凶手杀蔡益飞时没有留下脚印？”
杨思觅也跟着蹲下，衣角落到地上。
程锦拉他起来，替他拍干净。
老刘道：“没有留下可供辨别明显脚印。
们当时过来时，这里最明显脚印是群半大孩子留下，这些孩子喜欢到处乱跑，觉得这是冒险游戏，是他们发现尸体。”
谢青山道：“他们没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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