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他犯个很严重错误:,bao露自己。在当时,警方是可以通过王凤霞手里那个号码顺藤摸瓜找到他。”
虽然现在看,似乎没破绽,但当初这绝对是个天大漏洞。
“哦哦,对。”
“不小心忘这个。”
“嗯,他差点就得伏法,王凤霞救他命啊。”
老伯很尴尬,他坐立不安地道:“……以为是谁家狗抓住兔子,村里有几条狗会抓兔子。”他就是想白捡只兔子,哪知道会发现个死人。
程锦道:“洪建德死之前,有人在工厂附近看到生人或者陌生汽车吗?”
“好像没听说过。”不过老伯也不确定,毕竟是七年前事。
他想想又道:“那边靠大路,有人有车经过是平常事。”也就是说,大家习以为常,不会去特别注意。
之后,程锦他们便乘车回市里。路上,大家仍在讨论案子。
,别说。”
王凤霞却是挣开她女儿手,她低下头,伸手扒拉开自己头发,露出头上块铜钱大小疤,“这是他拿壶砸,满头血,他还不肯带去看医生,后来好就不长头发。”
接着她又反手撩起身后头发,让大家看她后颈,上面有道蜈蚣样长疤,十多厘米长,斜劈在她脖子上,没入衣领内。“这是他拿镰刀砍,他真下得手啊,他就是想要命。”
她又捋起袖子,让大家看她胳膊,上面疤痕累累,表面凹凸不平,颜色有深有浅,这多年,尽然没消褪淡化。
这些是方便看地方,在她没让大家看地方,伤痕还有更多。
“是啊,们好像有点高估他。”
程锦道:“别小瞧任何人。”他轻推下杨思觅,“思觅,你说他当时处于什状态,为什会留下这大破绽?”
杨思觅抓过程锦手,捏着他手指玩。“不稳定状态,受什刺激,所以失控。他不怕死,所
“突然跑到个陌生地方杀人,觉得他心很大。”步欢说。
开车老刘瞪眼,这何止是心大,般人会管这种疯狂行为叫神经病。他觉得这个调查组人心真是大。
程锦道:“觉得这可能是他第次作案,难免不够周密。”
“为什这说?”大家都问。
杨思觅也很感兴趣地看着程锦。
“妈……”她女儿抱住她大哭。
王凤霞道:“哭什,别哭……”但她眼中也流下泪。
从王凤霞家出来,程锦他们去找当年第个发现洪建德尸体人聊下。
那是个农民老伯,他说他那天在田里干活时,听到工厂里有狗叫,时好奇就进去看下,结果就看到洪建德尸体。
步欢笑道:“你只要听到狗叫就都会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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