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小安道:“老大,找到个人!”
“谁?”程锦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旁。
谢青山也跟过去。
杨思觅倒是还坐在原地,他在翻程锦外套口袋,然后找到个小铁盒,看铁盒上花体字——清凉薄荷糖。他凶狠地瞪着糖盒,但最后还是倒出两粒,丢进嘴里。
“陶竞生——陶时遇父亲。其实们之前就查到‘他’,但因为这个人年纪不对,们就把他从可疑名单中删除。”
程锦不语,还是杨思觅无声地道:去吧。
叶莱笑着走。
过阵,程锦突然道:“小安,游铎,你们查那个心理服务中心义工时,有试着把电视台节目组员工‘对号入座’吗?”
“有啊,但没成功。”
“那你们有没有试试把他们家人‘对号入座’?”
“怎?老大。”
程锦摇头,翻出陶时遇资料,他也不是剑屏人,他出生在盛原,但读书是在剑屏读,大学才去殷水,毕业后回到剑屏工作。他母亲已经去世,父亲健在。
程锦道:“查下陶时遇。”
“好。要不要把他叫过来?”
“不。”程锦提高声音,“游铎,定位下陶时遇手机。”
歪下头,“有什问题?”
“好吧。”没什可说得。很明显,杨思觅也是以自己高兴为准则人。但程锦肯定不是。这两人却能凑到起,真不知道是怎操作。
过会儿,叶莱过来,递些纸张给程锦,“吴蒙个人在剑屏工作,他老家是候星市,个小城市,们联系上他家人,但他们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在剑屏最好朋友叫陶时遇。这个陶时遇不但是他现在同事,还是他大学同学,而且他们是在殷水读大学。”
殷水市是省会,暖光心理服务中心就是在那里。
程锦看下陶时遇照片,跟杨思觅道:“是他。”是他们去电视台时见过那个小陶。
“应该是陶时遇在网上使用他父亲证件。
“没有。”你没说过要啊。
程锦道:“试下吧。”
“老大,难道你是不是怀疑凶手不是吴蒙,而是他亲戚?”
“没有。先查吧。”
“哦。”
“稍等。”
过会儿,游铎道:“在电视台。”
应该是在工作,没有外出。
“嗯。”程锦出神似地靠在座椅上。
叶莱说:“老大,那走。”
当时他就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关系很好,原来是老同学。
叶莱继续道:“两人大学毕业后,都进这里电视台,吴蒙比陶时遇早入职两个月。他们俩经历挺像。”
“联系过陶时遇吗?”
“联系,他也不知道吴蒙去哪。”
就是说联系上?程锦拧起眉头,低声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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