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文继续虚心求教：据说他现在不杀人
？是吗？
对方嫌他愚笨：刚才不是说
杨思觅走后，应文捂着砰砰乱跳
心脏，拎出手机，得赶紧找人再问问杨思觅情况，总不能把小命丢在这里。
他联络上人告诉他，杨思觅很危险，不要随意接近他。
他赶紧问：为什
危险？
他知道危险啊，但不知道会这危险！
答：因为他行为没有规律。
“这乖？”杨思觅似乎在疑惑。
“……”应文尽量平静地道，“
知道错。”
“真知道？”
应文觉得杨思觅要不耐烦，有点着急：“就是嘴贱，以后不敢。”
“嗯？”
程锦找机会和应文聊下，让他和余知乐接触时小心。
应文很自信地表示，“放心，又不是新手。”然后又提要求，“能和杨老师说
会儿话吗？”
嗯？程锦很诧异，当然，还是同意。他对杨思觅道：“去下卫生间。”
程锦走后，应文对杨思觅笑道：“久仰。”这位前辈在他们这行可谓是传说级人物，不过现在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
杨思觅没反应，像是没听到，他在认真地看着他面前棵树。
应文很郁闷，敢不敢说明白点！
答：没规律意思就是，他没有喜好，不会和你讲道理谈感情。就像你是只蚂蚁，他无所谓踩不踩死你。
哈？应文以为大家只是凶残程度有别，没想到是物种有别。
他小心地问：他会杀自己人吗？不，他杀过吗？
答：说他杀人是要讲证据，无法证明他杀谁，他就是没杀。
应文很绝望，不知道杨思觅想听什，只得尽量说真心话，“以为你现在不杀人，觉得说两句没什大不……”
杨思觅放开他。
应文敏捷地在墙上滚，瞬间离杨思觅两米远，他背靠在墙上，边防备地盯着杨思觅，边反手摸把自己后腰。操，真疼！但还好，伤口很小，出血量不多，贴块胶布就行。
“别乱跑，好好干活。”杨思觅丢下这句话便走。
应文觉得他是在说，没干完活别想跑，否则后果自负。
应文笑道：“查案子好玩吗？很般吧。”他不懂杨思觅为什要来做这种没有挑战性工作。看杨思觅不出声，他故意道，“难道程锦在床上功能特别好？”
杨思觅转头看他，声音清冷如初融雪水，“是很不错。”
“……”应文不甘示弱，笑得越发灿烂，“哦，那真想试试……”
话未说完，他便被掐着后颈按到墙上，后腰刺痛，有什锋利东西卡进他脊椎，杨思觅贴在他耳边，如冰雪般冻人声音直接灌进他脑子，“别动，断你下半辈子就只能躺床上。”
应文剧烈地喘息着，趴在墙上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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