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车撞
，那车跑，唉，也是个小伙子，好像25、6岁吧。”
听到车祸，步欢道：“那地方经常出车祸是不是？”
“是啊。每年都要死几个司机，那些人也真是，开车不知道小心
点。”小李停停，低声道，“所以大家都说那地方邪门，死
人太多，阴气太重……”
老傅打断他，“老百姓这
说说没什，
们警察还是要讲科学嘛。”
“……”小李干笑，赶紧附和，“是啊是啊，要讲科学。”
上车后，大家自然而然地聊起石头坑村案子。
老傅说起件事，昨天石头坑村又死个人，不过应该是意外，个女孩儿放学回家时，不慎落入河中淹死。
步欢吸口气，“这地方是不是有点邪门啊？”
刑警小李立刻道：“是啊，最近直在死人，前段时间还有个从山崖上掉下来摔死，还有个车祸死，然后再加上那些被杀……这地方真是中邪。”
老傅看看小李，觉得他不该说这些中邪之类话，虽然他们私下都这议论，但也不能跟人家上面来人也这说啊，这不是迷信吗……可是说都说，他也没法阻止。
“大概们国民素质就是这低，要改良需要非常漫长时间……”
听到这儿，程锦看向旁边杨思觅，“杨老师来从心理学层面解答下这个问题？”
杨思觅目光从手机上移开，手臂抬，搁到程锦肩膀上，重心也靠过去，程锦揽住他，他调整姿势，舒舒服服地枕在程锦肩上，不紧不慢地道：“人道德很不可靠，在集体名义下，人可以做出很多事情，例如w.g纳粹，哄抢和这些相比，不算什。”
“……”
杨思觅道：“人性复杂。全人类都这样。”
“没事，就随便聊聊，这些神神鬼鬼东西有时还真不好说……”程锦感叹声，以示自己对这些说法不反感，然后问，“村民们私下怎说？他们都
程锦问：“从山崖上掉下来摔死是怎回事？”
“那村子周围都是山，有些山比较危险，山崖很徒，有个20来岁小伙儿，上山时，不小心摔下来，过两天才被找到，已经死。”
“他上山做什？”
“据说是去摘香菇，山上有种树，会长树菇。”
“哦。那车祸那个呢？”
说完他假笑下，翘起嘴角恶意满满，像是在说那句经典台词：不是针对某个，是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
被堵在机场几小时之后，大家终于排着队上机场大巴。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去兴元县火车，他们只能在松洋住晚。
第二天，他们辗转来到兴元县。
来接他们人是县公安局两个刑警，年轻姓李，年长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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