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女孩在哪？”
“……
不知道。”
程锦点
点测谎数据图谱，“你知道。”
杨思觅在旁边补刀，“除非你是反社会，否则你骗不过测谎仪。”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要真是反社会，那你
麻烦就大。你知道反社会意味着什
吗？”
“……”都谦怀脸色非常难看，手指抽搐，看起来非常紧张。
问他为什不报警。
他说被吓到。
这个说法大家都不怎信。
后来干脆给他做测谎，结果倒真排除他杀人嫌疑。——测谎结果不能做为证据，
般用于排除嫌疑人犯罪嫌疑。
测谎做完后，程锦和杨思觅去见都谦怀。
步欢看向程锦，“现在去把人带回来？连夜审下？”
程锦道：“先把李队长叫过来商量下。”
“行。”
李会过来，看到照片，吓大跳，然后坚决要求立刻把都谦怀抓回来。
程锦也同意。
韩彬。
韩彬也认出照片上死者是谁，回他：董少康死？候丽呢？
候丽是董少康女朋友，他们俩是块失踪。
步欢：仍然下落不明。
实际上，董少康也还下落不明，明天得去防护林里找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杨思觅笑道：“说吧，坦然点，越是躲闪嫌疑越大。”
他越笑都谦怀越紧张，抖得像打摆子样。
程锦出声安抚，“只要你不是主谋，那主动交待事实，对你是有利。”
都谦怀非常焦急，磕磕绊绊地道：“不，不！什，都没谋，不是主谋，也不是从犯！真，没杀人，那女孩就是见过……”
都谦怀忐忑地道：“不是通过吗？还不能走吗？”
杨思觅把测谎数据图谱扔到桌上，“看得懂吗？”
都谦怀不作声。
程锦把董少康和候丽照片放到桌面上，“这对小情侣个20个19，年轻吧？”
都谦怀道：“不是杀他们。”
李会便风风火火地去抓人。
人抓回来后，连夜审。
都谦怀说人不是他杀，他到那里时，尸体就被摆成那样。
问他只看个头和两只胳膊，没看到尸体其它部位？
他说是，不过也说自己没细看，拍张照片就赶紧跑。
小安和游铎把都谦怀电脑翻个底朝天，但仍然没有找到所谓系列照片。
“奇怪，为什只有这张呢？就算只有这个场景，他也可以拍多张嘛，是吧？”小安很纳闷。
程锦道：“他可能只是目击者，碰巧看到这个场景，拍张照片，然后他就逃跑。”
“他为什不报警呢？他是z.府公务员，按道理他应该不怕和警察接触。”叶莱说。
“估计是做过亏心事？”小安皱眉，“唉，管他为什，把他抓过来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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