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锦没抓牢笔，它滚到桌子下面去
，程锦顾不上拣，赶紧去追杨思觅。
办公室空，那支笔悠悠地在地上打着转。
……
杨思觅
直没什
反应，无喜无怒，静静地望着程锦，问：“去多久？”
“先休息15分钟。”呃，程锦扶额，他是在想，不干活就先休息会，当然也不能太久，但这个也不该说
……他握着杨思觅手晃晃，恶人先告状，“肯定是你给
催眠，平时没这蠢。”
杨思觅道：“就去法医中心。”
程锦保持笑容。
“多看看尸体能让人平静。”杨思觅反握住程锦手，站起来，拉着他往外走。
杨思觅在他怀里含糊地道：“你想闷死。”
程锦失笑，“嗯，怪。”他松开杨思觅，弯下腰，理理他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亲，然后拉过旁边椅子坐下，握住杨思觅手，和他促膝相对。“为什不高兴？”
杨思觅摸着程锦手指不说话。
程锦拿起杨思觅手，在手背上亲下，然后放开他，摸摸口袋……居然没带糖，连口香糖都没有，疏忽。
小安也不在，想弄点零食饮料来转移注意力都不成。叶莱在也好啊，她经常在包里放牛奶。韩彬身上有时会有巧克力，大概是秦越放。但现在他们都不在。
们免费，不好吗？”
“好，好。”好什啊，等业主知道他们安全体系有漏洞，肯定要来抗议，哎哟喂，可别闹得太大。但好在这事总公司也知道，应该有办法应对吧？至少不用他们背锅——应该吧？
叶莱跟程锦说情况后，程锦笑道：“很好。”又说，“再去做件事，去测下章悦文别墅三楼隔音效果，他们说三楼听不到楼下声音，你们去试试。”
“好。”
挂电话，程锦想想，问杨思觅，“你觉得他们说话有多少是真？”
程锦忙道：“……等等，等等。”
嗯？
只见程锦快速地伸手抓向桌上资料夹和笔。
“……”
杨思觅放开程锦，自己先走。
程锦握住杨思觅手腕，看看窗外，“们出去走走？”
杨思觅掀起眼皮看他：去哪？
程锦正全心关注他，没防备地脱口而出：“们去趟法医中心。”
……嗯。
程锦补救道：“错。你想去哪们就去哪。”
杨思觅稍微偏下头。
“车鉴等人。”程锦补充。
杨思觅道：“不高兴。”
“……”
程锦站起来，走到杨思觅身边，抱住他脑袋……过会儿，问：“好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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