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锦看
下时间，快下班，晚上加班得加班，他心虚地看眼杨思觅。
杨思觅道：“今天玉环路，明天凤凰轩。”
程锦笑道：“可以。”
玉环路那边和四位受害人关系较好
人有四十多位，全被带回公安局。
因为大部分是姑娘，不知情人还以为是在严打扫黄。
那是
只几年前老款智能手机，充上电还能用（费不少工夫找充电器），里面有些照片，主要是手机主人自拍照。
其中有几张半身照比较特别，照片中李爱红脖子上戴着根民族风挂绳——偏长黑色编织绳对折，两边分别串上几颗不知道是玉还是塑料珠子，然后把两股绳子二合串上个椭圆形大珠子，最后再坠上个单薄红穗子做为收尾。
——之前警方怀疑凶手勒死张明雪和陈瑶时用绳子就是类似这种款式挂绳。
程锦道：“在李爱红遗物中找到这根挂绳吗？”
“没有。”
折腾。
“辛苦。”程锦道。
杨思觅靠到程锦身上，双手往他脖子挂，“不辛苦。”
包君健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程锦默默地揽住杨思觅，但手刚放到杨思觅腰上，杨思觅就挣开他。
关于茅小燕，他们是这
说：
“小燕人挺好，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会有人对她做那种事。”
“她家是很穷，也是她太老实，凭什她得出来卖身养他们大家子啊？换
就不干，老娘自己赚钱自己花，哼，管他们去死！他们又从来没对好过！”这位说着说着哭起来。
“她很小气，买化妆品总是不舍得买贵，跟她说多少次，便宜没好货！还有她在外面吃饭时总想打包，蛮丢脸，在话就会叫她不许这样！”这位姑娘很是趾高气昂。
“她以前是在凤凰轩做过，那地方很高档，不容易进呢，不过听她说赚得也
不知道是早就给扔，还是被凶手拿走，然后用它杀死张明雪和陈瑶。
程锦道：“这些照片是什时候拍？”
看下照片信息，日期显示是两年半前。那时，李爱红应该还在凤凰轩，或者刚离开。
“说不定这些杀人案是和某些往事有关，看来需要把几位受害人在凤凰轩老朋友们也叫过来协助调查。”程锦道。
包君健道：“之前你是说要把受害人在玉环路那边‘朋友’叫过来。”
杨思觅道：“忘你肋骨还没好。”
包君健移回视线看向他们。
杨思觅道：“个月前他被人撞断四根肋骨，现在罪犯太,bao力。”
包君健钦佩地看着程锦，“你们工作太危险……”
过会儿，有人送只旧手机过来，“包队，程组长，这是李爱红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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