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看向杨思觅:嗯?
“母亲会影响孩子对女性态度。”杨思觅道,“刚想起来。”
“……”程锦觉得杨思觅又在逗他。
叶莱走后,程锦拿着刘正民资料走到包君
程锦翻翻,看到张证件照,“照片只有这个吗?”
“对,家里没他照片。”
杨思觅道:“和尚呢?”
“还没消息。”叶莱道。
“太慢。”
“好。”程锦笑道,“思觅,你真好。”
杨思觅道:“别撒娇,快点把你肋骨养好。”
程锦,“……”
这时,包君健回来,带着平乐门经理。
“回来。”程锦撤下言难尽表情,换成完美微笑冲包君健他们点点头。
大老板当保镖,出入坐豪车,抽烟都是上千块包。
老刘不但会武,文也行——他是情场高手,从小就讨女孩子喜欢,高中就把个小姑娘肚子弄大。进入社会后更是艳遇不断,很多小姐贵妇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老刘是个浪子,虽然不缺倒贴女人,但他也爱花钱来采野花,他去过郁金香,不过来去匆匆,没怎被人注意到。为什他要这隐秘呢?因为他喜欢那种斯文人玩法,也就是说喜欢所谓约会感觉,他会先带姑娘出去吃喝玩乐,玩得高兴再去酒店浓情蜜意、水乳交融。
姑娘们很喜欢老刘这套,反正包天是包天价钱,又有钱拿又可以好吃好玩,谁不乐意?
和姑娘们接触个两次后,老刘就可以不用再去店里,直接打电话就能把人约出来。
程锦笑道:“灵州太大,花在交通上时间说不定就要两小时。”
杨思觅看着他。
程锦识趣地不再多说,他看看手上资料,没看到感情问题,便对叶莱道:“让他们帮忙查下刘正民初恋,查清楚对方是什人,现在人在哪里。”
叶莱有些疑惑,但知道程锦现在很忙,就没有多问,“好,知道。”
杨思觅道:“也查下他妈。”
经理笑道:“警官好。”
“你好。”
“老大。”叶莱过来找程锦。
程锦冲包君健比个稍等手势,和叶莱走到旁边去说话,“怎?”
“富贵老家那边警察查到老刘身份。”叶莱把手上资料递给程锦。
——程锦明白四位受害人为什会是那个死法,因为她们对凶手有好感,甚至信任他,所以茅小燕敢让他进自己家门,李爱红会跟他去廉价酒店,张明雪和陈瑶会在晚上赴他约。
出审讯室后,程锦道:“思觅,如果他是凶手,他为什要杀这些姑娘?”
杨思觅道:“很多人会对初恋直念念不忘,临死时都放不下,还渴望再见面。”
“嗯?”程锦茫然。
杨思觅道:“去查查他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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