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杭叹道：“最终肯定是要花钱治理。”
程锦点头。
“但要先把问题曝露出来。”景行止道。
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程锦故意道：“那就让媒体曝光吧。”
景行止笑道：“考你
个问题，知道
们部门
职责是什
吗？”
景行止摆手，表示不和他争。有别部门人在，景行止显得靠谱
许多。
辛杭道：“点点重金属是没事，毒性积累够，人就会生病。那边某些疾病发病率很高，是平均值两到三倍，而且病人年轻化，十几岁小孩就内脏损坏严重。”
“重金属污染，是重工业排放废水问题？”程锦道。
辛杭点头，“整个省土壤和水系都重金属超标。”
“水系……是不是蔓延到邻省？”
，程锦拉开椅子让他坐下。杨思觅把鱼食盒放到桌上，空出手来握住程锦手。
程锦道：“宠物食品有问题，那些宠物怎？”
“当然是吃死。”景行止道。
辛杭道：“很多猫狗生病，后来查到它们吃是同款宠物食品，再后来查到是重金属超标。再后面，不只是宠物食品，人吃食品也有问题，人家海关禁止进口，们这边企业自查后发现是原料问题，而这些有问题原料全部来自楚南。”
“这些有问题食品人吃会怎样？”程锦道。
“为人民服务？”
“是维持社会稳定。”景行止道，“有些人可能觉得这很讽刺，但社会动荡，经济急速下滑，苦会是所有人。这代
“还好吧，土壤自身有净化能力。”
程锦没那乐观，不过也没怎悲观，因为很多地方自来水早就不能喝，大家都装净水器或者买水喝。
“那打算怎解决呢？”程锦记得他刚到安全部时办过个食品中毒案，那案子和环境污染有点关系，当时那只是个小镇，只有家化工厂，后来那工厂被关。
现在是个省，能把全省重工业企业都关掉吗？不可能。
其实很多工厂装零排放环保系统，但问题是监管不严，装是装，但根本不用，因为运行这套系统需要成本，企业逐利，能省则省。
“对人有害。”
“有害到什程度？”
辛杭打开手机，对着份什资料照着念，“会损坏肾脏，让人得肾结石、尿毒症；肝脏损坏；骨骼会积累毒性，骨骼变形，且容易骨折；对血液循环系统有损，容易得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等；会刺激免疫系统；对神经系统有毒性作用；会损害呼吸系统；会致癌。大概就是这样。”
景行止道：“听起来似乎很恐怖，但其实这些症状放在上亿人口中，就像杯水中混入几滴墨水，不会特别明显。”
辛杭皱眉，“不是几滴墨水，是几十滴墨水，整杯水都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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