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政策决定命运，也可以说是时代
力量，或者时势造英雄之类。
最后，杨思觅道：“如果你觉得难做，可以辞职，
支持你。”
程锦点头，感谢杨思觅支
杨思觅道：“想出来
？”
“很难办，并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不像小孩子搭积木可以随便搭，塌也无所谓。”
杨思觅道：“别担心。有些人做决策还不如小孩子搭积木，至少积木无害。”
程锦苦笑。
杨思觅道：“你这
笑不好看。”
程锦笑道：“真没有，也铐不住你啊。”
他说着没有时，手还圈在杨思觅手腕上，圈得不紧，但皮肤贴着皮肤，没有缝隙。
杨思觅没有提醒程锦，但是用那种“你怎这傻”眼神看着他。
程锦，“……”
和杨思觅闹
阵后，程锦有点睡意，两人回床上睡觉，但很快——程锦觉得自己刚闭上眼睛没会儿——就又被吵醒，武警部队早上要训练，上百个精神倍棒小伙儿齐声喊口号，声音整齐嘹亮，穿透力十足。
下挺不容易，你不仅得遵医院医嘱，更得遵他医嘱。
杨思觅慎重地考虑片刻，“再养养。”然后皱眉抱怨程锦，“都怪你。”
程锦笑眯眯地哄他，“嗯嗯，怪，但觉得已经好。”
杨思觅冷冷地看两眼程锦，别开视线，“别勾引。”
“……”程锦在杨思觅脸上亲亲，“们学术性地讨论下这个问题：肋骨真有这脆弱吗？”
程锦无奈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道：“你在想粮食重金属污染问题？”
权力游戏之类事，程锦或许会郁闷阵子，但不会过于纠结，毕竟他“志不在此”。
杨思觅继续道：“想做什就做，你再怎做也不会更糟。”
现在已经是最谷底。就算来不是程锦，而是那种爱好和稀泥除脾气好无是处人，楚南情况也不会更糟，因为上面人想解决问题。
程锦睁开眼睛，看下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两小时。他重新闭上眼睛，但没能再睡着，大概是思维太活跃，大脑无法安静休息。
“又在想什？”杨思觅问。
程锦睁开眼睛，笑看着身侧杨思觅，“醒？没想什。”
“嗯？”
“好吧，在想有些事是不是可以有更好处理方法。”
“怕不小心又弄断。”杨思觅很坦白，“会控制不住。”
“不至于。”程锦摸摸杨思觅头发，然后又亲亲他，开玩笑道，“要不们回去试试手铐？”他拿起杨思觅手，摩挲着他手腕，低头印下个吻。
杨思觅偏头瞅着程锦，“你是不是想这做很久？”
嗯？手铐吗？“没有没有，开玩笑。”
杨思觅“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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